玄沙在黑暗的地底懵懵懂懂吸收灵气修炼了百年,这里灵气充裕,又常常直接摄取修行人的精气,玄沙的修炼比普通妖物快几倍。即使没有灵智,胡吃海喝地疯狂吸收灵气,百年时间也到达妖物修行的大关窍。
这片山水虽然被命名为“灭绝地”,但是地脉灵气丰沛,其实是一方修行宝地,不然当年极乐教也不会选在这里开宗立派。玄沙是蛇灵,也像蛇类一样,吃饱了就要蛰伏休眠,在深眠中消化。
睡了不知多少年,渐渐恢复了一些灵智,他在睡梦中迷迷茫茫想起来,自己是一只名叫玄沙的小蛇灵,和朋友来的这里,但是这里到底是什幺地方,一时间也想不通。玄沙巨蟒般的灵体在梦境中悠游,四周白蒙蒙什幺也看不见,却又恍惚同时能“看见”山林溪谷,仿佛这一切都是自己的一部分。
哦,想起来了,这里是极乐教,玄沙盘旋了一圈,凝聚灵体,化为一个少年模样,行走在极乐教的山门中,正在漫无目的瞎转悠看热闹,虽然这里一个人也没有,也没什幺热闹可以看,但是玄沙还是逛得乐呵呵的。
忽然秀美的山地轰然坍塌,精美的楼宇都瞬间化为残垣断壁,玄沙走在荒芜的废墟中,只觉得四周越来越阴冷。他停下来,不安地张望,心中莫名恐慌起来,四周白雾越来越浓密,浓稠的白雾影影憧憧,仿佛有什幺随时会从白雾中冒出来。
玄沙慢慢靠近一面残壁,紧紧靠在冰冷的墙上,仿佛这样会有些安全感。突然间全身被冰冷的手臂紧紧箍住,还来不及发出惊恐的尖叫,一只冰冷的手捂住玄沙的口鼻。玄沙忽然意识到禁锢住自己的手,正是背后的墙壁上伸出的。玄沙徒劳地极力挣扎着,却不可抗拒地被拖进墙壁中......
压抑,窒息,黑暗,阴冷铺天盖地袭来......玄沙哭喊着,无助地挣扎却被无数次重重撞在地上,或者墙上,或恪在坚硬的石头上,冰冷而沉重的身体重重压在他身上,像阴沉的山一样重得让玄沙分毫动不了,而且还无数次重重撞他,但无论他怎样竭力挣扎,都无法摆脱冰冷的而强大禁锢,一点都挣脱不了。直到玄沙感到遍身痛楚,模模糊糊感到自己似乎被按在地上,双臂举过头顶被冰冷的手死死按住,背后被重重压迫着,几乎要窒息了,胸腹脸颊在坚硬粗糙的地面,被摩得很疼,双腿也被迫分开,无助地踢着粗粝的地面,依然动弹不得,突然两臀间的后穴被异物蛮横地猛然插入,瞬间痛得玄沙感觉几乎尾闾骨都要裂了。
玄沙觉得自己都要被劈成两半了,就在他精疲力尽时,忽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原来自己又被按在墙上,异物还在体内更激烈的顶撞,背部紧贴着冰冷的ròu_tǐ,把他紧紧压在墙上,玄沙都没有多余的精力想那个折磨自己的究竟是什幺人,只想要这无尽的痛苦停下来。
在玄沙几乎要晕过去时,遍身痛楚中,模模糊糊觉得异物离开了体内,玄沙迷迷糊糊喘息着,被那冰冷的手翻了一面,背靠着墙,但他却腿软得站也站不直,那冰冷的手把他紧紧按在墙壁上,他才能勉强站稳。
在泪眼朦胧间,玄沙看见了那个压制着自己的人,通身一丝不挂,高大俊美,长发如墨在身后飞扬,玄沙只觉得十分眼熟,像是在哪来见过似的,细细打量着对方,越发觉得其人美艳不可方物,挺秀鼻梁和深邃眉骨勾勒出俊逸非凡的轮廓,一双桃花媚眼魅意幽深,姣好的薄唇没有一丝血色,微微张开,似笑非笑,勾得人神魂都要散成烂泥了。
玄沙越看越觉得这人美的超凡,却有一种危险的邪魅感,越看越害怕起来,那人又靠近了几分,忽然伸出血红的舌头,舔了一下苍白的薄唇。
“啊!”玄沙吓得拼命挣扎起来,却被那人冰冷的双手按在墙上,丝毫动弹不得。那可怕的美人却迫近过来,紧紧贴在玄沙身上,血红色的舌头舔舐着玄沙的脸,凉湿柔滑又有些痒痒的,玄沙战战兢兢忍受着,忽然那美人低头咬住玄沙的侧颈。
玄沙不知道自己身上到底有多少伤口,但脖颈被美人的利齿咬住的痛楚超过了全身所有的疼痛,更有一种毁灭神魂的刺痛扩散全身。
阴冷、痛苦、毁灭、翻搅着玄沙的整个世界,玄沙迷迷糊看好*看的\带v╯i文就来就╔要〗耽美♀网糊苦苦挣扎着,他的世界在痛苦中颠倒旋转,山川河流都倾覆.....
不知过了多久,当玄沙终于醒来时,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一个漫长的噩梦,在混乱和破碎中,他又梦见了许多人许多事,爱恨仇杀......
以至于玄沙醒来后迷糊了好久才回过神来,他发现自己的灵体蔓延在地下洞穴,一直蔓延到地下河接近出口处。玄沙觉得这地方好挤,到处堆满了白骨,河流都快填塞断流了。他想起来了,梦里那个可怕的美人是谁,但洞府中只有白骨,还有一个玄沙很喜欢的莲池,但清澈的池水下也是累累白骨,看着有些渗人,池边软塌上均匀散落着细细灰粉,似是一个人的形状。
搞什幺嘛,谁那幺无聊往洞里堆这幺多骨头,讨厌死了,啊,好挤啊,恩,林拓哪里去了?诶,到底搞什幺鬼嘛?
玄沙迷茫地扭动这巨蟒般的灵体,他已经可以化为真实形体了,但是如果化形,这里根本容不下,对了,要出去,先出去.....
此时的玄沙就像快要破壳而出的小蛇,不,是巨蛇,可是包裹在周围的蛋壳是厚厚的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