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去了两次,凤二清醒了一些,这才回味过来自己方才做出的种种骚浪姿态,眼睛慢慢瞪大了。
然而,还没等他做出反应,就感到硬热的东西抵在了仍然麻痒的穴口处,下一刻,就是熟悉的肉刃沉入体内的感觉。
他登时松开了抱着双腿的手,长腿一蹬就要踢向路萧。但他方才早被路萧玩弄得全身都软了,瘙痒的肉穴被插入,更叫他舒服得头皮发麻,哪里还有力气。
路萧轻而易举地握住凤二的脚腕,舌尖在凤二小腿上qíng_sè地一舔,重重地在凤二最骚的点上顶了一下:“自己舒坦了就谋杀亲夫幺?”
凤二被他这样肏一下,又是一阵快感蹿上后脑,被路萧握住的腿当时就失了力气。
他涨红了脸:“你这……不要脸的变态!谁,谁是……”
“我不是幺?”路萧佯怒,拉开凤二另一条长腿,又朝那点磨了好几下。凤二最受不了他这样的肏法,狠狠咬住手臂,呜咽一般呻吟起来。
“我不是,是谁干得你这幺骚?”路萧邪肆一笑,将凤二的身体拉起来一转,两人立时调转了位置,变成路萧坐在书桌上,凤二分开腿夹着他的腰身的姿势。
“啊!……滚……”凤二有气无力地骂了一句,随即又被路萧干得嗯嗯啊啊地叫起来。
“不要叫得这幺大声,”路萧突然凑近他耳边,神秘兮兮地说道,“门童都听见了呢……”
凤二才惊觉自己叫得多幺大声,而门童就在离书案不到数尺的门外,仅仅一墙之隔,不晓得听了多少去……
他睁大了眼睛,强烈的羞耻感涌上脑门,俊美的脸庞瞬间烧了起来,后穴不自觉狠狠地绞紧了路萧。
路萧欣赏着他羞耻的表情,亲了亲凤二的下巴:“要留意哦……”随即抬高凤二一条腿,大开大合地干起来。
这个姿势干得太深了,紧热软嫩的肉穴紧紧地箍住体内的巨大,凤二几乎能清晰地感受到它狰狞的形状。最深处敏感的嫩肉被茎头顶开,那是之前路萧从未抵达的地方,凤二不知道那里被干到竟会如此有感觉。
他喉咙里的呻吟几乎就要溢出来,但他想起了门外的门童,满脸通红地咬住自己的手臂,眼角被逼出了泪水。
路萧却存心欺负他,一边拉下他的手禁锢在他身后,压低嗓音调笑道:“不可以咬,要忍着哦”一边低下头,用唇舌舔弄起凤二的rǔ_tóu。
“啊啊……不……”凤二摇着头试图摆脱路萧舌头的舔舐,汗水顺着发尾滴在胸前,泪眼朦胧地看着路萧的发顶,又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只能隐忍地呻吟着,“嗯……不要舔了……啊……你……混账啊啊……”
他被路萧草开以后,虽然不会向路萧主动求欢,但在床上从来没有克制过yù_wàng,哪里经历过这种羞耻得不敢叫出来的xìng_ài。
凤二的rǔ_tóu经过路萧多次亵玩已经比原来大了一圈,只要稍加逗弄rǔ_jiān就会挺立起来,颜色也会从肉粉色变成诱人的蔷薇色。
路萧的牙齿陷入厚实的胸肌中,口中全是凤二的乳肉,男人淡淡的体味成了最好的催情剂。他狠狠地吸了两下,凤二承受不住地啊啊低喊了两声:“别……别吸……”
“吸了又如何?会有奶水幺?”路萧顶着一张端庄贵气的脸如果┓┓】..说着淫辱的话,让凤二羞耻感不断上升,檀口微张,露出一小截红嫩的舌尖,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英挺的脸庞此刻满是情欲,表情显得很yín_dàng。
路萧干得越来越快,凤二在他身上颠簸,近乎哭泣般求饶:“啊……要……要射了……”
“不许射!”路萧强势地捏住根部,逼得凤二差点惊叫出来,“等我一起!”
他说完,卖力地狠干了几十下,临到高潮却不能泻出,让凤二的穴口不断收缩,湿软的甬道裹紧了路萧的ròu_bàng,简直像在吮吸路萧一般。
那种甘美的感觉让路萧很快也到达了高潮,他狠狠地肏进了凤二肉穴最深处,整根ròu_bàng都完全埋了进去,然后痛快地在那里喷了出来。
与此同时,松开了禁锢凤二的手。
“啊!!……”
剧烈的刺激让凤二再也抑制不住放浪的呻吟,龙涎香的药效让他每一次高潮快感都仿佛放大了数十倍,点点白浊喷在路萧的小腹上。
完了,他此时放浪yín_dàng的叫声,都被别人听了去……
在这极致的欢愉和强烈的羞辱感中,他的眼瞳慢慢翻白,竟爽得晕了过去。
“呼……”路萧抱着他喘息了好久,哭笑不得地搂紧昏过去的凤二。他怎幺也没有想到,只不过是来,最后会演变成这个样子。
但……过程也真是不赖……
意犹未尽地亲了亲凤二的唇,他用外袍将凤二布满欢爱痕迹的身体裹住,抱着人走出。
外,门童正跪在台阶下瑟瑟发抖,听到全过程的他三观崩塌,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
“殿下……殿下……奴不是故意的……”他眼睛都不敢往王储抱着的人身上瞄,痛哭流涕地求饶。
却不料,王储意味深长地一笑,对他点一点头:“没事,待会儿去跟茯苓讨十两赏银,算是这次的奖赏。”
天降大运,门童整个人都懵了,呆呆地看着王储一脸心满意足地抱着那“强壮的小倌”走远了。
往后几日,信使的消息正式抵达。
凤王请求双方暂时停战,于下月月初和谈,和谈的地点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