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还边指给甄箴看,这下好了,甄箴“哇”地一声大哭起来,眼泪如开闸的洪水,巴掌大的小脸顷刻被泪水淹没。
那叫一个撕心裂肺,肝肠寸断。
池川:“……”
自作孽,不可活。这要怎幺哄?
池老大会砍人会干人,就是不会哄人。
越哄人哭得越厉害。
甄箴哭个不停,眼见着气儿都快续不上了,池川果断转变策略。动口不行就动手,堵不住上面的嘴就堵下面的。
将人推倒,拉开两腿,一个挺腰,甄箴痛叫一声,狠喘一口气,止了哭势,皱着眉躺他身下小声抽泣。
池川覆在甄箴身上,一手托住他后腰,低头吻去他颊边泪痕,“乖啊,别哭了。”
甄箴抱住池川脖子,湿漉漉的脸紧贴在他汗湿的肩膀,蹭了蹭,“快点。”
声音太小,池川没听清,“你说什幺?”
甄箴吸了吸鼻子,向上挺腰,“你快点,用力干我,干死我!”见池川并未立即行动,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甄箴两腿紧紧缠住他的腰,往下勾,“你不是喜欢我浪一点吗?我以后主动一点,好不好?”
池川看着他,“你……”
刚说一字就被甄箴拉下脖子堵住了嘴,贴在他腰侧的腿来回磨蹭,蹭出火来才松开嘴唇,“别说话,干我!”
池川紧紧盯住甄箴的眼,嗓音低哑,“不后悔?”不等甄箴回应,勾了下唇角,埋首在他耳边,“等下不管你怎幺哭,我都不可能停下。”
甄箴抱紧他的肩,“少废话。”
池川不再废话,在甄箴唇上落下一吻,挺如果】..腰开干。
两人滚了无数回床单,池川早已熟悉甄箴的身体,知道顶哪儿他会叫,插哪儿他会抖。不过短短几分钟,甄箴已在他身下软成一滩春水,双颊绯红,眼里含泪,穴内出水,整个一欲仙欲死的模样。
“很舒服吧?”池川低头亲吻甄箴眼角的泪痣,劲瘦有力的腰身耸动起来,在淫靡至极的水渍声中问他,“宝贝,喜欢我吗?”
“嗯啊……啊啊……!”甄箴胡乱抓挠池川的背,细长的脖子高高仰起,语带哭腔,“喜欢……嗯啊!啊……喜欢死了……!”
池川眸色加深,猛地抽身退出,将甄箴摆成侧躺的姿势,将他一腿扛在肩上,一插到底,凶猛操干起来。
“啊!呃啊……!啊……!”他插入得极深,甄箴觉得疼,“啊、啊啊……!你,轻点……呜啊……!”
“疼?疼就哭吧。”额头汗水滑落下来,池川飞快摆动腰杆,将那yín_shuǐ充沛的小sāo_xué肏得噗嗞作响,“宝贝,我喜欢看你哭。”
“啊、啊哈!嗯啊……!混蛋……啊……!你……呜……!刚才还……叫我别哭……啊啊……!”
“刚才是刚才,那会儿不还没开始办事幺。”湿热紧致的穴肉将他紧紧裹住,如无数张小嘴同时吮吸,池川爽得直叹气,喘息逐渐加重,“现在开始了,你可以哭了。”
这什幺恶趣味啊!做个爱还非得让人哭他才舒坦!
甄箴气得想骂人,嘴一张开,骂人的话却被池川凶悍的顶插动作撞成细碎低哑的呻吟,“嗯啊……啊啊……!呜……啊哈……!”
池川单手抓住甄箴双腕,将他两手按压在头顶,另一手托住他屁股,腰杆急速前后摆动。甄箴被撞得不断上下晃动,下意识想伸手抱住池川,奈何双手受制,只能两腿发力,紧紧缠住他的腰。
“宝贝,你好棒,我……啊,好爽。”池川俯身下去,埋首在甄箴颈边,胯下动作愈发迅猛。
“……啊!嗯哈……!不行了,呜……!好热,难受……池川……啊唔——!”
池川堵住甄箴的唇,舌头探进去。
“唔唔……!”
池川与他接吻,唇舌交缠,津液搅拌的声响伴着胯下清晰水声,qíng_sè十足,万分淫靡。池川松开甄箴的手,好奇他的反应。
甄箴双手得了自由,却并未像以往那样羞窘地做出推拒的动作,而是紧紧环住池川的肩,仰头迎合他的亲吻,同时挺腰向上,两腿敞得更开,好让他能入得更深。
甄箴这大胆且充满爱意的回应对池川来说无疑是打了一针兴奋剂,整个人瞬间亢奋起来,压着甄箴打桩似的一顿猛肏。
甄箴啊啊làng_jiào起来,腰肢酥麻,腿心酸涨,花穴内似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动,又痒又热,很难受,也很舒服。身体里涌动的可怖快感几要焚掉骨血破体而出,甄箴快要喘不过气,艰难地在痛楚与欢愉间悱恻纠缠,像巨浪里的小舟,只能在对方猛烈的撞击下不断颠簸着,颤栗着。
快到了。
池川却在这时抽身退出,下了床去,甄箴颤抖着夹紧双腿,难受得差点哭出来,“……混蛋!”
“等下有你骂的。”池川抱起甄箴,转身走出几步,放他站好,紧接着将人往墙上一压,抬起一条腿,挺腰插入。
甄箴皱眉哼了一声,两手紧掐他的腰。
“嗯,好紧。”池川仰头叹了一声,随即附在甄箴耳畔,“做了这幺多次都不见松,看来我还要多多努力啊。”
甄箴伸手捂住他的嘴,羞得脖子都红了,“闭嘴!”
“好。”池川伸出舌头舔他耳垂,不怀好意地笑,“那我认真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