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可是他儿子啊,再怎么说也不应该对自己儿子下手吧?他可不希望和这个他恨透的男人上床。
“父…亲”这两个字说的着实瑟瑟发抖。阿尔曼故作平静的抬眼,用着尽量显得自己人畜无害的眼神,瞧着面前这个像一条藏好自己獠牙的巨大毒蟒一般匍匐在自己周遭的可怕男人,“昨天……”
欧格登坐下,阿尔曼身旁松软的床就塌陷去一块儿,他自己的心也跟着一抽,一股子凉意瞬间袭过全身的每一条敏感的神经。
“昨天喝了不少酒吧?”男人脸色温和却不失威严的看着自己,这种无形的压力压迫着阿尔曼喘不过气来,细密的汗渐渐浸透了身下的床单,“酒后乱性,所以,我相信……昨天那个并不是你本来的意愿。”
……显然这个敌人正露出了他的毒牙,吐着殷红的信子,等待时机……
“是啊,喝了不少,许多事情我都记不得了,父亲,您呢!?”阿尔曼从唇边挤出缕笑,想要伸出手装模作样的扶着额头,奈何手脚被绑着,故而面露委屈,“父亲,您绑着我干嘛啊?”
……他希望以这样的方式来提醒对方自己是他儿子,昨天的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