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旋地转,沈多意被压倒在床被之间,他被抓了现行,只好不打自招:“你反思一下我为什么会跟盆花争风吃醋。”
戚时安低头咬他的脖颈:“是因为太久没疼你了吧。”
沈多意被解了扣子,他一拳砸在戚时安的肩上:“你又不要脸……轻一点……”
戚时安在床上向来不知轻重,比qín_shòu还qín_shòu,他整个人沉腰压下去,严丝合缝地贴着沈多意,舔舐着沈多意的耳尖和鬓角,听着沈多意在喘息中变了声调。
耳畔的亲吻骤停,沈多意迷离的双眼暂时清明了几分。
谁料戚时安低声说:“来,今晚生个薯片。”
羞耻弥漫,快意翻涌,沈多意仰头呜咽,染着哭腔咒骂:“浑蛋……生个小饭桶……”
滚了半夜的床单,第二天沈多意凭着求生的意志才成功爬起来。开会时戚时安在会议桌正前方坐着,被含刀带剑的目光剜了二十多分钟。
实在受不住了,他扭头关心地说道:“沈主管脸色不好,趴下休息会儿吧。”
沈多意心虚到脸红,低下头盯着自己的电脑,会议结束等人都走光了才敢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