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根据调查,发现了中国队选手的一个弱点。”美国领队翻着手边的资料,“他们似乎都很在意他们的领队。
“他们的领队虽然是个快要三十的男人,但是是个o,也不算难看。
“如果从领队这边入手,制造一点迷惑性的新闻,说不定可以影响到选手的比赛情绪。”
男人的眉头随着领队谈话间越发明显的意图而紧皱,最终无法控制地用力踢了一下隔在两人之间的茶几,要是没有这张茶几,这一脚可能就直接踢到那名领队的脸上了。
“你什么意思?”男人寒着脸,“你觉得我们要靠这种下作的手段才能胜利吗?你这是在侮辱我们吗?”
领队不耐烦地板着脸:“什么叫下作,你说得可真难听,这只是竞争的一种,我也只是提出这样一种方式。如果他不被我们抓住把柄那不就没事了吗?”
男人丝毫不准备退让:“我绝不允许你用这种方式来**涉我们的比赛。”
领队烦躁地摆摆手:“你出去吧,你这样不懂事的选手真是少见。”
“我也没见过你这样愚蠢可笑的门外汉。”
用力地关上门,男人的心情还是难以平复,所以他早就说不要让这样对电子竞技一窍不通的家伙来做领队,这样的领队根本没有存在的必要。
他想起刚才撞到的那个男人,穿着中国队的队服,没有在选手名单上看见过,那应该就是中国队的领队。
不是没有想过应不应该去提醒他最近最好注意一点周围的动向,不要牵扯进一些莫名其妙的意外。
可是他又不想和领队这种存在意义不明的东西扯上关系,在犹疑之间,当天晚上就出了事。
叶修从外面买了烟回到酒店,他住的楼层和大部分选手分开,因为他不想住在禁烟房。
乘上电梯的时候只有一个长相乖巧的外国oega的情况忽然变得很奇怪,脸红发热,软倒在电梯的一角。
叶修不喜欢多管闲事,可是那个o的状态不太好,他没有带手机,因为本来就没有随身带手机的习惯,所以这次就算买了个智能机也忘在了房间里,因此没有办法打电话寻求帮助。
叶修有点头痛,再加上他英文也不好,张口就只有一句:“are you ok?”
o摇了摇头,开口说的却是中文:“我的房间在17层,能送我到房门口吗,拜托了。”
叶修顺理成章地答应下来,把人扶起来,正好电梯到了十七层,乖巧的o整个人都伏在叶修怀里,还一个劲的耸动,发出暧昧的喘息。
叶修有点尴尬,问了他的房间号,好不容易把他搞到了房门口,问他房卡在哪儿,他答不出,让叶修自己找,叶修无奈地把手伸进他的口袋里摸索,o的喘息声更大了。
好不容易摸到房卡打开门,叶修想把o扶到床上再用酒店内线打电话给前台。
叶修长到这么大,从没见过人发情,现在的ao体制完善程度已经到了只要定期接种疫苗就不会让发情期影响日常工作,所以对这种明显无法抑制的情动,叶修一点经验和办法都没有。
叶修打电话的途中那个o从背后抱住他,一个劲地在他身上磨蹭,叶修推不开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个o在发情途中力气却大得惊人,叶修无奈道:“我也是o,你别蹭我,先去冲凉水冷静一下?”
然而这个o却好像突然听不懂中文了一样,手都已经伸到了叶修的衣服里。
叶修抓着他的手腕:“你放不放手?”
o充耳不闻,嘴唇含住叶修颈侧的肉,用牙齿厮磨起来。
叶修空着的那只手用力地按住他的额头把他按到床上,o吃痛,手上的力气有些许的放松,叶修撂下电话,皱着眉拍了拍自己的衣服:“剩下的事你自己解决吧。”
他不奉陪了。
叶修回到自己的房间,发现正在充电的手机上有好几个未接电话,喻文州半小时前好像在群里通知了要开会,叶修被那个o纠缠着浪费了时间,他赶紧拿起手机赶去会议室。
叶修匆匆赶到,大家都在等他。
“怎么这么晚?”喻文州问道,语气里倒没有责怪,“刚才和少天去找你。你房间里也没有人。”
“不好意思。”叶修是真的感到很抱歉,“我刚才出门忘带手机没有看到你的消息。”
“没事,反正也没有耽误多久。”喻文州体谅地微笑道。
叶修稍微有点疲惫,同为o,他忽然发现自己的体力实在有点跟不上,是在室内待了太久的原因吗。
黄少天敏锐地发现叶修有点不对劲,担心道:
“你怎么了?”
叶修摇摇头:“没什么。”
就算叶修打算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但是第二天早上,这件事就闹得人尽皆知。
作为世邀赛期间的第一条花边新闻,在当天早上就沸沸扬扬地发酵着。
叶修昨晚和那个o的接触被拍成了极易让人误解的连续照,电梯里、酒店走廊上、甚至是在房间里的照片都有——因为没有拉窗帘。
新闻的标题无外乎是“中国国家队领队玩忽职守,酒店幽会同性情人”之类的,而那个情人几乎人间蒸发,当天一大早就退了房,不知道去了哪里。
比起苏黎世这边各个国家队当作笑话来看的幸灾乐祸,在国内这可就是条彻彻底底的丑闻,叶修的微博下已经有了十几万口无遮拦的唾骂。
刚醒来的叶修还什么都不知道,也不理解一路走来为什么有那么多其他国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