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个女员工看见老板已经戴上了婚戒,一颗芳心碎了一地,这年头洁身自好的男人不多啊,洁身自好又帅又多金的就更少了,偏偏这么好的男人还被拐走了,只恨自己下手慢了,那个少年满打满算也才出现了三个月,竟然就这么套牢他们老板了,简直没有天理啊。
陈涵目送学长一路走向会议室,听到后面不住哀嚎的女员工,淡定地推了推眼镜,坚定不移抱住老板娘大腿,升职加薪不是难事。
沈宁宇刚从家里过来,穆堇好了之后,他就名正言顺把人带回家了,他哥哥那关也过了,现在也算是美人在怀,时不时来个啪啪啪,而且这个美人还那么体贴。本来想跟聿景炫耀一下的,谁来告诉他段聿景手上的那个是什么?是什么?!
“聿景,饰物不能戴在无名指上的。”沈宁宇很淡定地提醒。
段聿景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小青歌还小,你怎么能这么早就把人套牢,这大千世界他还没体验过呢?万一他找到了更合适的呢。”沈宁宇“义正言辞”地谴责。
段聿景递给他一份文件,凉凉开口道:“你可以跟我家宝贝提建议,不过采不采纳就是另外一回事了,这是他买的戒指,也是他给我套上的。”
沈宁宇捧着文件,下巴都要掉到地上了,心里哀嚎,小青歌你的矜持呢?怎么不按常理出牌?还主动买了戒指,生怕别人不知道段聿景是你的是吧!这两口子都太凶残了,今晚回去要跟穆堇好好说道说道,求安慰。
正在办公室里的青歌打了个喷嚏,仰头看了看,难道是空调开大了?感觉有点冷啊。
事实证明,不是空调开大了,而是自己真的生病了,青歌摸了摸额头,滚烫滚烫的,脑袋也有点晕,而且手臂上有点痒,心里一个激灵,不会是中午吃了什么不该吃的过敏了吧?没那么坑爹吧?
青歌关了电脑,想了一下,景哥在开会,这时候也不知道结束没有?是等他还是自己去医院呢?
青歌走到休息室,拿了件外套,准备出门去找景哥,他还是不要逞强自己去医院了,脑袋好晕,万一丢在半路上就亏死了。
青歌刚拧上门把手,门就从外面打开了,是熟悉的古龙水味道,他哑着嗓子,视线都有点模糊,委屈地叫了一声:“景哥。”
段聿景开完会就赶回来了,没想到是看到小恋人脸蛋红扑扑的,站着好像都要摔倒的样子,他连忙伸手抱过人,走到沙发上,给他探了探额头:“宝贝,哪里难受?”
青歌窝在他怀里,像只委委屈屈的猫咪:“头晕,冷,还痒,喉咙也难受。”
“乖啊宝贝,我们现在去医院。”段聿景看到小青歌手上那些红疹子,想来是不知道吃了什么又过敏了,暗骂自己疏忽,体贴地帮他把外套拉链拉上,直接抱起人走出去。
“小涵,开车送我去医院。”段聿景走到陈涵办公室急冲冲说道。
“哎。”陈涵连忙放下手中的文件,拿起车钥匙就跟上去。
“学长,青歌这是怎么了?刚才我进去他还是好好的。”陈涵一边留意路况一边问道。
“应该是过敏了,但还不知道是什么过敏。”段聿景摸了怀里人滚烫的额头,心急如焚,“宝贝,是不是很难受?”
青歌扁了扁嘴,双手抱着段聿景劲瘦的腰,安静地窝在怀里,还是委屈:“痒,想挠。”
虽然只有几个字,段聿景就是听懂了,宝贝说他身上痒,想挠,可是不能挠。他调整了一下姿势,一手搂着他不让他掉下去,一手轻轻隔着衣服给他止痒,力度很轻很轻,不会挠破皮肤,又让怀里人舒服点。
“这样好点吗?”段聿景捏了捏那张红润的小脸,心疼的眼神快要化为实质。
“嗯,没事的,不要担心。”青歌轻声开口道,安静地靠在他的颈窝没再说话。除了妈妈,再也没有人让他这么依靠了。
医院里,段聿景轻车熟路地抱着青歌来到霍思酩的办公室,他知道这个点好友肯定还没下班。
☆、25.蹭啊蹭
25
“青歌怎么了?脸这么红, 发烧了?”霍思酩看见聿景风风火火地闯进来, 连忙把水杯放下, 带他走到病床上把人放下。
段聿景本想把人放到床上, 让霍思酩把脉检查的, 可是生病了的小青歌很是粘人,抱着他的胳膊怎么也不肯撒手, 怎么也不肯乖乖呆着,那委屈的小眼神, 好像段聿景做了什么坏事一样。
“宝贝乖,我抱着你, 先检查一下好不好?”段聿景轻声哄道, 直接自己抱着人儿坐到床上去。
“先量体温, 怎么好端端地就过敏了?”霍思酩伸手探了一下他额头的温度,还好, 不算太高, 拿出体温计给好友, 自己撩起青歌的衣袖, 看了看那些红疹子,“青歌的身体一过敏, 反应都很大,疹子也出来了,手上痒吗?”
青歌把脸埋进爱人怀里, 就是不愿意抬头, 闻言也只是轻轻点头, 露出个后脑勺。
段聿景看着人这样,知道他正难受,把人儿搂紧了点,把温度计放到他腋下夹着,又掀起后背的衣服,道:“对,宝贝一过敏就会长很多红疹子,我刚才想了一下,应该是那个紫薯糯米糍的问题,因为其他的菜和糕点,我之前都让他吃过,他没有这种情况,唯一第一次接触的就是那个紫薯糯米糍了。”
“嗯,我知道了,后背挺严重,痒的话也要当心,你注意不要让他挠破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