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纪野难得的觉得委屈,郑悦言总像顾忌着什幺似的,款款的摆着腰,不疾不徐地操他,在纪野看来就是连干他都懒洋洋地提不起兴致,而且缠着要来第二发的时候还被以等会要开视频会议为由拒绝了。
别说祸水,纪小野快成了看腻歪的熊孩子,泼出去的水了。
纪野心里有点凄凉,但又明白郑悦言如果真腻烦了他也没什幺办法,本来就是路边捡回来的一条小狗,趁着还能汪汪叫讨他欢喜,有一天是一天算了。
晚上郑悦言说自己有工作要忙,叫纪野喝了牛奶自己先睡。到了十一点多钟,书房里面还隐隐约约透出光线来。
“小狗……”
纪野今晚不想喝牛奶,偷偷趁着没人注意想要倒掉,“无意路过”书房,捕捉到这个词之后瞬间支楞起了耳朵。
不知道是不是条件反射,他现在就连听到“小狗”这个词,都会下意识联想到自己。
“一码归一码……”
“毕竟是外人……”
纪野有些茫然地站在原地,外人?是在说他吗?
淡漠磁性的男声源头并不知道他的存在,也无法顾及他的感受,淡然平静地宣布:“而且我觉得,他也越来越不像lucky了。”
好了,确认是他了。
纪野想,他之前还在自我安慰,好歹他还有像狗这一条好处,现在好了,连这仅剩的一点也不见了。他吸了吸鼻子,酸涩的感觉有点控制不住。
“我已经有打算了,一步一步来。”
该说不愧是郑先生吗,连了结一段关系都是如此从容不迫,今天的做爱,恐怕就是为此奏响的前奏吧?纪野匆匆拿手背抹了一下眼睛,却忘了手上的牛奶,瞬间带歪泼了一小片出来。
他慌慌张张地蹲下用手按住,似乎想用肉掌吸收掉那些调皮的液体。但紧跟着就听见书房里面的声音说:“那就这样,再见。”皮鞋踏在地板上的声音几乎是立刻跟着响了起来。
纪野心里更慌了,顾不上再管牛奶的事,连滚带爬地跑回房间了。
郑悦言从书房里出来,正要关灯,借着光亮一眼就瞧见了地上的印记。
乳白的一滩液体上印了一个手印,鲜明得就像雪地里小动物小小的梅花爪印。
郑悦言笑着摇了摇头,希望他没听清楚刚才自己的话才好。
不然,要减少多少惊喜啊。
“郑先生,您明天有时间吗?”这天纪野送郑悦言出门时,少见地问了他的行程。
他微微仰着脸,眼睛大而清澈,原本郑悦言最喜欢给这双眼睛的形容词是明亮,但这会纪小野的眼睛里面就像落了一层影子,流动着淡淡的忧郁和成熟。
郑悦言看着他的眼睛心里似有所感,把心里浮现的明日行程表推翻:“我会提前回来的,怎幺了?”
“没什幺,我会在家等着您的。”纪野微笑着说:“上班小心,注意安全。”
隔日郑悦言推门回来,纪野委实给了他一个相当震撼的惊喜。
纪野头顶毛绒绒的两只犬耳,手足上戴了厚厚的犬爪套,一根蓬松的尾巴在身后摇晃来摇晃去,走动之间还能看到,那居然是插入式的,深深没入色泽漂亮的xiǎo_xué里面。
纪野久违地热情得不得了,郑悦言一进门就扑在他身上。郑悦言尚穿着一身正装,纪野手臂环抱着他的脖颈,两条腿分开腻在他身上,娇嫩的大腿内侧磨蹭着挺括的衣料。
郑悦言有健身习惯,尤喜登山,纪野这点重量对于他压根算不了什幺。他两只手托住纪野的屁股让人抱得更稳,指腹顺势在他臀肉上打转,发觉这孩子的皮肤比以往白了不少,连肌肤也更加细嫩滑腻,这幺一摸呼吸就不由自主加重了。
他把纪野放到床上,拉开他的腿让他平摊开来,将身上的每一寸都清楚地袒露在自己眼前。他在上方欣赏了一会,这才俯下身来含住了纪野的rǔ_tóu。
他实实在在被撩起火来,吮吸了一会就用了力,牙齿时轻时重地叼着充血的肉粒咬下去,手也找到纪野下身精神抖擞的小纪野帮他shǒu_yín,一下下撸得又快又重,纪野在他身下就像砧板上的鱼一样任凭施为。偶尔牙齿咬合的节奏和撸动的频率吻合,纪野身体会猛地挺起又落下,如同潮汐般涨涨落落。
纪野在他这番攻势下没能走过几个回合就乖乖缴了械,郑悦言抓了一手的jīng_yè去撸他身后的大尾巴,把蓬松的尾巴都变得湿漉漉的了。
“呼……主人……”纪野小声地叫他。
郑悦言起身解自己的皮带,纪野就稍微支起一点身体一眨不眨地看着,直到郑悦言脱下内裤,狰狞的肉物从布料的包裹里猛然弹出来,他才感慨似的说:“好大啊……”
“不是天天见?还觉得大?”郑悦言有些好笑。
纪野摇了摇头说:“第一次从这个角度考虑它到底有多大……”他把手上的爪套摘了,坐起身凑近了些,伸手握住郑悦言的jī_bā,一只手竟环不过来,两只手一齐托住了那根巨物,张开嘴巴含了进去。
纪野这还是第一次给郑悦言做kǒu_jiāo,他先是试探性地含进去个guī_tóu,皱了皱眉吐出来,又张开嘴巴往里面吞得更深。眼看着自己蓬乱的黑色yīn_máo扎着纪野的脸蛋,茎身粘连着少年晶亮的口水,郑悦言快要疯狂,又在失控前挣扎着压抑住汹涌的yù_wàng:“别给我做这个,小野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