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兀尔讥笑地瞅着他:“法师修的是欢喜佛吧,这么快就把自己操开了。”
他双腿一伸,将袍子往上一撩,鞑靼人习惯在底下亵裤开一条档,如厕床事方便。只见蒙兀尔那狰狞之物紫红发黑,冲天而立。他懒懒道:“爬过来。”
永渡爬了过去,娴熟地将那紫色硕大之物含入口中,鲜红的舌头灵巧得像条小蛇围绕着那根硬棒,蒙兀儿按耐不住一把按住永渡的脑袋,重重挺了几下胯,永渡抬起头,嘴角滑出几缕白**,月光下,美而□□。蒙兀尔□□着:“法师这□□样子,只让本王一人独享真是可惜了。”
话毕,他扬声:“将门打开。”
永渡绝望地闭上了眼。
寺内僧人一个个正忐忑不安缘何半夜聚集在法师禅居外,冷不妨门被打开,只见平时矜冷严肃的法师,不着寸褛像狗一样被按在地上。有年轻寺僧目赤欲裂,跑了上前怒喝:“我杀了你!”还没到门前便被侍卫一刀砍断脑袋,血溅三丈。余下众人,立即噤声不敢言语。
蒙兀尔一把捏住永渡的下巴促他抬头仰向院前众人,在他耳边恶毒道:“给我叫,我没说不许停。你停一次我杀一人。”
“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吧。”永渡紧闭着眼,喃喃道。
“我怎忍心杀你”蒙兀尔像条蛇在他耳边吐着信子:“你可别忘了,上次你违逆我,整个法潭寺僧人因你送了命。今日门外这些人是死是活,端看你如何表现了。我只说一次。”
说话间狠狠地将胯间之物□□永渡的双臀之间,永渡被迫仰着头,紧闭着眼睛,嘴里喃喃念着般若波罗蜜心经。
蒙兀尔阴狠地抬头,吐了一个字:“杀。”
话毕,一声短促哀嚎,一个僧人被刀起头落。院内僧人纷纷轻默六字大明咒。
永渡睁开眼,眼睛腥红泛血,他的声音如脆玉落盘:“大汗要永渡如何叫,永渡便如何叫,何苦“连累无辜者性命。”
“且听你叫破喉咙再说。”说话间,蒙兀尔一个**入,紫色□□在翘立的双臀之间大开大阖。永渡的声音随着蒙兀尔的动作力度越来越大,清冷的声音慢慢染上了□□的音调,叫声支离破碎,欲喘欲泣,听得人心里发痒,跨间蠢蠢欲动。
蒙兀尔哈哈大笑,一个用力□□,泄在里头,退了出来:“本王再赐你法号欢喜法师,你看如何。”
永渡叫得双眸含泪,声音黯哑:“谢大汗赐。”
蒙兀尔站起身,衣襟平整,完全看不出刚刚宣淫过。他问院下众人:“你们谁想尝尝欢喜法师的滋味。”
院下众僧从没遇过如此大众宣淫,尤其还是长得像天人一般素日端庄不可亵渎的法师,大时咒在心中已经压不住心中淫念。但摄于蒙兀尔凶残之名,无人敢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