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六点半了,”温白一边回答一边叠被子,早起收拾床铺是他的习惯,“快起来吧,七点半要到操场听军训动员大会。”
说话的温白十分温柔,让何言一愣一愣的。这个室友昨天话不多,还以为会很高冷,现在看来还是很好相处的嘛。
洗漱完,何言从柜子里掏出一小瓶防晒带在身上,又在鞋子里垫了两片卫生巾,准备得十分充分。他看着把军训服穿出制服诱惑的温白,把手里剩下的姨妈巾递过去:“垫一下吧,不然脚会受不住的。”
温白略无语,看他的眼神简直就是小变态,不过还是依言照做,军训时间长达一个月,能少受点罪就少受点。
走在温白的状况打听了清楚,听说他是邻市的,立即说:“那以后我罩你呀,我是本市的,刚好咱们是室友,我照顾你呗。”温白瞥他一眼,早上地是他拖的,阳台是他弄的,卫生间是他弄的,到底是谁照顾谁?
何言摸摸鼻子,有点不好意思:“我也没有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