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荣开车送他回去的时候,陆安突然想起了休斯,他的这位崇尚绝对自由的朋友,隔三差五地就会背上行囊消失,天南海北独行,那种洒脱恣意的感觉是什么样的体验,陆安生出强烈的好奇。临下车的时候,陆安看着体贴帮他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的薛荣,开口说道:“薛荣,我对你,已经没有那种感情了。”
薛荣一愣,只是亲了亲陆安额头,说着:“你太累了,早点休息。”
陆安笑了笑,说着:“算了,随你吧。”很多话已经没有说明的必要了,他从来不在主动的位置上,爱的时候祈求施舍,不爱的时候祈求放手。
三天后,陆安提前几个小时来到了几场,他没有领两个孩子,下意识地,他不想让两个孩子跟薛荣有过多的接触。
来来往往的机场里,陆安拖着箱子站在大厅里,看着电子屏幕上显示的各个航班,感到异常恐惧,他为了坚强得撑下去,刻意回避去想秦炎,而此刻,站在秦炎出发时候离开的机场,那天送别的场面历历在目,像经历了噩梦一场,再走不出困顿。
陆安站在那里呆呆地盯着显示航班的屏幕,他在想,我到底在干什么?
转身离开像是已经不受理智支配,他下意识地朝着出口方向快步走去,拦下一辆出租车,司机问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