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雨淋日晒,三天两头的殴打,干涩的馒头和脏水,每天除了干活就是干活,不准互相说话,虽然在日复一日的惊恐中奇迹活下来,可人却早已变得呆滞,身体和心灵上永远留下了抹不去的伤疤。
缓缓睁开双眼,视线可及的屋子里已经有了光亮,二手的家具,简单的摆设,虽然贫穷的家里远不及童年时的富裕温馨,但让从噩梦中死里逃生出来的袁越安心。
擦掉脸上的冷汗,脑子里回响的是被解救时大人们为自己压惊的声音。袁越起身穿好衣服走到厨房,妈妈正在洗漱,现在自己能做的就是为她备好一日三餐。
虽然现在回来了,但家已不再完整,为了寻找自己,印象里童年住的那个大房子早已卖了,因为长期积郁,爸爸得了重病早早过世,妈妈深受双重刺激,身体越来越虚弱,为了不让自己再受苦,还在拼命工作。
当袁越把热好的牛奶和面包放在桌上时,母亲已经洗漱完毕,两人对坐着吃起早饭,每当这时袁越都想如果爸爸还在,三个人能坐下来一起吃饭该有多好。
“我走了,今天上午朱阿姨可能会来看你,门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