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要这么倔强嘛,你看,你就是因为倔强,所以人缘那么差,才会被我有机可乘对不对?”
谭一鸣又将殷少尋抱起来,然后脚步轻快地下楼,一边好像掂猪肉一样的在手里轻轻掂了掂,不满意地摇头道:“太轻了,我敢打赌,你的体重肯定不到一百斤,怪不得压上去都咯得慌。”
殷少尋牙都快咬碎了,拳头握的关节都泛了白,他很想大吼一声:“那你就去找压着不咯得慌的,你把我关起来干什么?”
但是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个男人根本不会被说动,说不定自己真要吼出来,他反而会更觉得有情趣。
事实上,殷少尋猜的一点也没错,谭一鸣一直看着他的脸,见他气得面色苍白拳头紧握也不肯开口,他耸耸肩,眉眼间难掩失望。
“切,真无趣。”
咕哝了一句,谭一鸣在饭桌前将殷少尋放下来,让他轻轻坐到椅子上,即使上面有软软的垫子,但是殷少尋还是疼的眉毛都拧在了一起。
谭一鸣看到他痛苦的表情,心中也觉得有点内疚:“那个……之前因为你拒绝我,所以我很生气,加上……嗯,很多天都没见到你,所以昨天晚上……有点……太不知道节制了,你放心,以后一般情况下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