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博给这位领导带了三个月的早饭,就没lu 顺过对方的胃。他无奈的说道:“这是十里八乡最好喝的豆浆了,每天都大排长龙。你要还嫌不好,只有自己做了。”
自己做?陆大队长的厨艺也就泡个面的水准。被戳了死x,ue的陆临江默不吭声的咬了口煎饼果子。杨博:“那就别挑了呗。你这自己不做饭,还那么挑,不迟早饿死么?你到底哪养的这舌头啊?”
陆临江置若罔闻只当他放了个屁,拿着东西转身回了办公室。唐华等陆临江关了门才踢了杨博一脚:“你知道自己刚才摸了老虎屁股么?”
杨博反应慢半拍:“啊?”他兜兜转转的意识到据说陆队离过婚,便凑近了低声问唐华,“前嫂子养出来的?”
唐华在他头上敲一下,正要说话,陆临江又从门里走了出来,两个凑在一起鬼鬼祟祟议论领导私生活的人顿时僵在了原地。陆临江狐疑的视线从两人脸上扫过去,直看得唐华和杨博身上的每一根寒毛都竖了起来。
还好陆临江有事,脚步不停的走了出去,两人这才收起了胆战心惊。
唐华确定人走远了才又开口:“真是背后不能说人。”他探头看了看门外,确定陆临江往楼梯间的方向走了才镇定道,“千万不要在陆队面前提‘前妻’。”
杨博才来一年多,对于同事领导的各种八卦只摸到点边角料,尚没有个宏观的认识,只知道陆临江离过婚,没想到居然还是个“不可说”。
“怎么,陆队和他前妻闹得很不愉快?”
“不叫不愉快。”唐华喝了口水,“包办婚姻嘛。老人家一厢情愿,陆队赶鸭子上架,怨偶天成。”
“哦。”杨博恍然大悟,“没有感情基础。”
门口突然传来咳嗽声,窃窃私语的两人差点蹦起来。徐思晨一脸恶作剧成功的笑容:“聊什么呢,带我一个!”
“臭丫头,吓死你爹了。”
徐思晨把包一丢,顺手泡了杯咖啡,她瞄了眼门户大开的陆临江办公室:“头呢?”
“往楚局那去了。”
八卦说了一半,杨博憋的抓心挠肝,他不死心的问:“陆队为什么不愿意啊?”
端着咖啡的徐思晨在杨博头上敲了一下:“你怎么就那么八卦呢?”
“防止触到领导逆鳞啊!”
唐华叹了口气:“哪都好,就是性别不对。”
杨博呆滞了一会,脑子里三下五除二分析出来:“不是吧,陆队家长辈那么新潮?”
“听说啊,就听说,俩家的老爷子当年一起当的兵,过命的交情。前夫命苦,先是父母意外过世,后来他爷爷也不行了,临终托孤就托给了陆队家老爷子。”
“老爷子呢,病床边上把胸脯拍的咣咣响,正好新条例出台没多久,老爷子就让俩人领证了。”
杨博听得嘴巴都合不拢,婚姻法案增加新条例那会,出了不少父母阻止子女去领证的新闻,没想到陆临江家戎马出身的老爷子倒是意外的开明。
“只可惜啊,陆队钢铁直男,最后闹得连家都不回。”唐华叹了口气。
杨博表情纠结的听完,正要发表意见,陆临江的声音从门口传过来:“有案子,立刻出发。”
办公室里的三个人弹簧似的跳起来,鱼贯着冲出了门。
上了车杨博负责开车,陆临江把资料给徐思晨:“我大致说一下,国际酒店最近在开一个国际性的病毒专家研讨会,有个叫陶敏行的教授今天早上被发现死在自己房间里了。”
“事情可大可小,都给我打起j-i,ng神来。”
徐思晨已经大致把资料浏览了一遍,听陆临江说完分毫不差的接上:“陶敏行,华裔,国籍丹麦,著名的病毒学专家,是这次会议的主讲人之一。他助手早上叫他起床发现不对,让酒店客服开了门,发现教授死在了卫生间。”
“具体死亡时间还没有出来,鉴证科的同事已经先过去了。”
徐思晨翻了翻:“没有现场照片。这位教授算算怎么也要七十多了,该不是寿终正寝?”
“寿终正寝就算是我们走了运了。要是其他什么问题,搞不好就是国际大事件了。一个搞不好就得兜着走。”唐华摸着下巴,面色难得的有些凝重,“案子还没定性呢,楚局就把我们推出去了,压力很大啊。”
陆临江看了他一眼:“嗯,我也是这么对他说的。”
“楚局怎么回的?”
“送死我们去,黑锅他背。不在十天内把事情弄清楚这一年的奖金扣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