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腻在床上,和高烧渐渐稳定下来的凌卫耳鬓厮磨。
虽然感觉有点古怪,但是露出依赖面目的凌谦,令人难以拒绝。
凌卫承认,被他亲昵的喊哥哥的感觉,也并不是那么糟糕--只是凌谦处于不暴戾的正常期。
下午的时候,有人敲门。
凌谦很不高兴地下床,在肩膀上随便披了一件衣服出房,不一会就回来了,立即钻上床。
凌卫问是谁。
你的旧室友,那个叫叶子豪的家伙想进来看你,还奇怪你为什么忽然又想搬走,被我打发回去了。”凌谦不耐烦地皱眉,”特等套房的大门也敢随便敲,真是不懂规矩的家伙。明天我会要校方立即给我设定上楼顶的资格标准,免得谁都可以乱闯上来。”
“怎么可以连问都不问我一声,就把我的朋友赶走?”凌卫很反感凌谦的自作主张。
凌谦发出哼声,”就知道哥哥会生气。”翻身搂住凌卫的脖子。
凌卫毫不犹豫地把他的手打到一边,表示不满。
“哥哥为了一个普通军校生,就对我发脾气。”
“这不是身份的问题,而是尊重他人权利的问题。说到底,你也不过把我当成一个玩具,根本没想过我也是有自主权的联邦公民。”
“如果只把哥哥当玩具的话,我就不会倚重以一半就忍痛停下来了!”凌谦从后面伸手,把他的脸板向自己,用力亲了一口,深沉地盯着他的眼睛,”大家都是男人,哥哥也知道这样中途出来有多痛苦吧?”
“……”
“没话可说了?”
“……别把这种事情当人情。”凌卫翻身,用背对着凌谦,”没有把一件错误的事情坚持到底,并不等于你做了一件应该受到表扬的好事。”
这个时候,房门被推开了。
凌涵用钥匙开门,并没有按铃或敲门,正躺在同一张床上吵嘴的两人,并没有注意门锁打开的声音。
进入凌涵眼中的,是两人盖着同一床被子,并且亲昵接触的画面。
凌谦对此心知肚明。
“回来了?”凌谦的声音,一百八十度转弯似的充满欢快,后脑枕在双手上,轻松上眺站在房门的凌涵,”开会很辛苦吧?对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哥哥的体温降下来一点了,也许晚上就可以退烧了。”边说着,撑起半边身子,伸手在凌卫的额头上试探热度。
凌涵移动视线,默默扫过床上的两人,还有地上乱七八糟的生活用品。
“都是哥哥的东西。”凌谦从床上下来,上身赤裸,腰上围着白浴巾,不在乎地从地上物品中跨过,”开了一天的会,喝点什么?”
他在酒吧台看了看,挑了一瓶伍特加酒,往两个杯里加入冰块倒上,递一杯给凌涵。
凌涵接果,”又翘课了?”
“凌长官,你不会想学老头子的教官那样唠叨我吧?”
“高烧的哥哥抱起来舒服吗?”凌涵打量着上身赤裸的孪生哥哥,语出惊人的问。
躺在床上的凌卫,变得十分狼狈。
凌谦优雅地饮酒,”嗯,很舒服。插进去的时候,ròu_bàng好像要热得融化掉一样。”
回答近乎挑衅。
凌涵并不动怒,把酒杯举在鼻子前,嗅着醇酒独特的香味,”听说你索取了参加模拟式封闭特殊考试的神奇表。”
“规定上没有说被打回的人不许第二次申请。”
“希望我动用特权批准你进入考试吗?
涉及凌谦生命的考试话题,让藏在被子里不做声的凌卫,开始关注两人的对话内容。
“你参加的话,生还率是百分之十七。”
“笑话,我已经用程式运算过了,至少有百分之三十六。”
“你手头的资料都是估算的,我可是真正见识过考试真面目的人。”凌涵用凌谦最在意的事实,犀利地打击了他一下,轻描淡写地说,”不过,考虑到我们的兄弟之情,也许我真的应该给你板回一城的机会。”
“凌涵。”凌卫忍不住开口。
“就算爸爸再次不同意,但只要我点头批准,你就可以加入考试名单。”
“凌涵!”凌卫语气加得地喊了一声。
凌涵回过头来, 对他微笑,”只是开玩笑罢了,我们可是孪生子,凌谦如果死了,对我的身体可能会有影响。”
看着凌卫露出放心的表情,凌涵的微笑逸出一点危险,”不过,这样不公平的在我面前表现对凌谦的关心,对哥哥很不利。”
凌卫因为他朝自己走来而脸公微变。
“高烧的哥哥,我也想尝一下味道。”
“不要乱来!”
“为什么凌谦可以?”
“他哪里可以了?”
“难道他没有碰哥哥?”凌涵笃定地问。
凌卫不是可以睁着眼睛,当面撒谎的人。
他犹豫了一下,”并没有做到底。”
“就是因为这种小伎俩,所以哥哥就可怜他,还和他大白天就秬在一张床上。”
“这是我的房间,”凌谦在酒吧台后面说,”我的床。”
凌涵眸子的颜色比正常人要浅,盯着人看的时候,给人一种没有感情的,会像机器一样按照程式作出决定的感觉。
他动了动,凌卫立即微弓起背,作出全副防备的样子。
“凌谦,把手铐拿来。”
“什么?我?”
“当然是你。”凌涵回头,”如果你不愿意对哥哥做什么,也可以立刻出去。”
凌谦放下杯子走过来。
凌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