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我亲子,叫我爹也许有用……”江楚生的动作又继续了下去,右手抚着江顾白的右**,左手更加用力掰开江顾白的左臀,将根食指**进他的穴内。
“只是我从未将你当作亲子,你这般叫我,我也不会心软——”他此话又是绝情又是冷酷。
这好似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江顾白瞳孔微缩,身子一僵,不由脱口而出,“江哥哥!”
私密处被人侵犯,那人又这般逼迫,江顾白先前叫江楚生爹,尚且还有几分理智,想以那称呼逼退他,这时候叫他“江哥哥”,却是那日江楚生之戏言——若他叫他江哥哥,他便放过了他。
江顾白方一出口便自后悔,觉得这样作态叫江楚生放过自己实在羞耻,可是话出口后,他却暗暗生出些侥幸,说不准江楚生便会放了他呢?大丈夫能屈能伸,叫一声江哥哥,总比江楚生破他后庭花要好得多。
江楚生的动作再一次停了,这一次,他却是笑了,缓缓地笑了,唇轻轻印在江顾白的后颈上,说出口的话却仿佛压抑着要喷涌而出的情感,激动,却又压抑着激动,“顾白,顾白,顾白啊顾白……你怎么就这么招人呢?”
说罢,抽出那**入他穴中的手指,将他的腿放了下来。威胁一下子解除,江顾白暗松了口气,只觉得全身都松懈下来,侧着身体躺在床榻上喘息。
江楚生总算要些脸面,而且说过的话,便会算数,今日应该能逃过去。
一阵悉悉索索之声传来,江顾白还正思索着如何脱身,便有一热物抵上他臀间,两下半便贯穿了他。
“啊——啊啊——!”
忽然惨叫,对江楚生的侵犯毫无防备。
他太紧了,江楚生做的润滑又不够,虽是重重挺腰,却也挺了两次才没入大半。
便似利刃捅入了身体,江顾白痛得往前缩去,江楚生一双猿臂紧紧扣住他腰,却不叫他逃。
“畜……畜生……啊……畜生……”江顾白痛得泪溢出眼,紧紧咬唇抓住被褥强忍,从齿间挤出骂声。大约江楚生给他下了mí_yào的缘故,他忍痛的能力大大减少,身体无力地颤抖,好似秋风中的落叶一般。
江楚生温柔地吻着他的脖子,凑过去吻他的脸颊,江顾白背对着他,整个人僵硬得仿若一个雕塑。
江楚生抚着这具ròu_tǐ,轻轻动了动,紧致的穴肉紧紧裹住了他的欲根,不教他轻易移动,微微皱眉,嘶了一声,“还是太紧……”
他虽尝过男色,但那一次不过是当红的小倌头牌,而且被浸润了扩张透了才送上他的床榻的,往日里他的经验全是和女子,女子么……自然进入得用力多**弄几下便爽快了,虽然那不一定适用于初次。
“畜生……畜生……猪狗不如!”江顾白喃喃骂人,痛得牙齿都打战了,那痛意和撕裂伤口的感觉并不相同,只有穴口有那感觉,别的……深处的,却是实在无法忍受的钝痛,连忍耐都不知道该如何忍耐。
“我不过喜欢你而已……”江楚生低低道,缓缓将江顾白换了个姿势,教他趴在床上,而他覆上去。“喜欢你,自然要上你,难道你对着自己看上的人,会没有yù_wàng,不想上她么?”
江顾白啜泣了一声,仍旧沙哑着嗓子道:“畜生,畜生……”
江楚生拍了拍他的臀瓣,揉了揉,道:“好了,别难过了,我知道我弄重了些,不过我毕竟没料到你紧成这样,你松松,便好了……”
破了江顾白的身,江楚生心情大好,只觉得说不出的愉悦,说不出的兴致高涨。说出的话便柔和许多,诱哄意思满满。
比之江楚生的志得意满,愁云惨淡的江顾白哪里松得下来?何况江楚生试试探探地,仍旧要往他臀里捅去,江顾白疼得要命,身子兀自绷紧,就算他想要放松,那也放松不下来。
“畜生……畜生……你……你丧心病狂……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江楚生略略敛了面上的笑意,将江顾白的腰圈起,因动作中牵扯到了后处,江顾白情不自禁顺着他的力道变成趴跪之势,江楚生将他笼在身下,缓缓地,轻轻地开始抽**……
“唔……哼嗯……唔……唔……畜生……”后处不断被捅开,令人难以置信的钝痛自下体传来,江顾白抓着被褥的手收紧,指关节捏得颤抖,江楚生轻轻地抽送,倒不往死里**他,只是就算他轻着,那处还有些**涩,因而直把江顾白**弄得牙齿打战,身子颤抖。
“唔……唔……唔嗯……”江楚生贴在江顾白的背后,一双手在他胸口腹部摸来摸去,一只手放肆的同时,另一只手总是扶在他的腰际,捉住江顾白的腰,不叫他逃离——然而便是腰际这只手,也时不时抚摸一下江顾白的腰部曲线。
江顾白被他摸得又痒又战栗,而后处又实在胀痛得难受。江楚生不但动作轻,**也未**得尽根,只是小幅度动动,想要让江顾白后处松开些……
这样子的痛处不是剧痛,却比直接凶狠更加难忍。
江顾白额上的汗流进了眼睛里,刺激着眼眶变红、与眼泪一起流下,他先前叫江楚生一声“江哥哥”,便已懊悔,现下虽是难忍难受得紧,却一声求饶也不说,只是骂。
“恶人有恶报……江楚生……啊……天道轮回……举头……举头三尺有神明,唔……唔……你……你会有恶报的……”
江楚生直起上身,动作停下,他抚了抚江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