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啊……”李折的手从周承安胸前移到腰侧,手指顺着肌肉的纹理摩挲,也许是因为两次高潮后身体格外敏感,也许是因为被爱护的感觉放大了ròu_tǐ的欢愉,他从来不知道温和的性事也可以带来这幺多快感,主人的yīn_jīng每一次进到里面,只是轻轻碰到宫颈,就让他爽到脚趾都蜷起。
“舒服吗?”周承安再一次问,摸着男人臀部的手向内,指尖探进yín_xué里搅了搅。
“舒服……”这一次李折红着脸诚实答道,他难得还有几分清醒,意识到主人要做什幺,自己主动掰开屁股,“后面也要。”
“嗯。”周承安抽出手指放进男人后面的ròu_dòng,因为这里并不是天生用来容纳外物的,他担心男人以后会生病,做爱的时候很少插入yīn_jīng,更多是这样用手指帮男人纾解一下。
手指进入肠道,却没有急着寻找敏感点,而是像打招呼一样搅动了几圈,在肉壁上面刮了又刮,就是不碰会让李折尖叫着射出来的那个地方。
“那里……”李折扭起屁股,体内的yīn_jīng因此滑出了一些,sāo_xué试图挽留立即加快节奏收缩起来。
“嗯……别乱动。”周承安在李折臀瓣上轻拍了一下,他几乎已在这场和风细雨般xìng_ài中耗尽耐心,稍微的刺激都会让他失控。
李折意识到这样和缓的节奏对主人来说并不好受,他支起身看了看周承安,故意收紧穴肉,夹住体内的yīn_jīng。“主人……快一点吧……没事……”
“唔!”周承安握住男人屁股的手一紧,九根在外的手指深深陷入臀肉,pì_yǎn内的那根则在抠破肠壁前及时抽出,他的yīn_jīng不受控制地捅上男人宫颈,明显感觉到身上人哆嗦了一下。
子宫被操得又痛又爽,李折四肢发软无力地倒回主人身上,他身下的sāo_xué受到这样激烈的侵犯,马上欢喜地自主收缩起来,穴肉紧缠着yīn_jīng,把那巨物绞得更加有力。
“嗯!”在李折有意无意地勾引下,周承安的自制力完全瓦解,他机器一般凶狠地持续操干起李折腿间贪婪的ròu_dòng,手掌像使用倒模一般扳动男人的屁股配合自己的chōu_chā。
“啊……好爽……主人……”李折眯着眼一脸享受,不由自主地挺动腰部跟主人的手一起用力。
“你就喜欢这样,是不是?”周承安粗暴地占有着李折,语气仿佛冰锥一样尖锐刺骨,他气李折不知分寸的勾引,又担心自己控制不住伤到一心想护着的人。
“啊……子宫……啊……啊……yīn_dì……好爽……”子宫被操的同时,yīn_dì棒也被夹在yīn_chún和主人yīn_fù中间受到摩擦,李折忙着淫叫,爽到不断流泪,过了一会儿才想起主人的问题,哽咽着回答道,“是……喜……喜欢……”
承受guī_tóu顶撞的子宫很疼,高潮后又被操开的sāo_xué很疼,手指掐得变形的臀肉也很疼,不过李折早就被彻底调教成了性用品,能够在疼痛中获得快感,所以这久违的被凌虐的感觉只是令他的身体更加兴奋敏感。
“那这个呢,这个也喜欢?”周承安听过男人的话更生气了,拿起之前弃置一旁的刷子举到李折面前,残忍地要男人面对自己的yín_dàng。
“喜欢……”刷子搔弄下体的感觉虽然恐怖,却是不含痛楚的纯粹快感,李折无法对主人说谎,只好羞耻得将头埋到主人颈旁,小声承认。但就像周承安曾经指出的那样,他越是觉得羞耻就越有感觉,想起被刷头玩弄的酥痒,他再也压抑不下心底深藏已久对蹂躏凌辱的渴求,又一次抬起头大声叫了起来,“喜欢!母狗喜欢!母狗喜欢被虐!主人操死母狗!操烂母狗的子宫!”
“该死!”随着一声咒骂,周承安彻底失控了,他再也没有试图重新掌控身体,而是遵循本能残暴地将yīn_jīng捅向男人的体内的那个肉圈。
因为第一次没有掌握好力度弄疼过李折,周承安之后操弄宫颈都没有用上全力,这回他被男人激得发起了狠,竟然一个猛攻把那里顶开了。
“啊啊啊!操开了!!!主人把子宫操开了!!!”做母狗时李折的子宫经常受到扩张,那里比正常人要松得多,很久没有被如此对待,宫颈含住guī_tóu后就像受惊的蚌蛤,迅速闭合上将入侵者驱赶出去。
guī_tóu被宫颈挤出,那感觉好像被一张小嘴用力吮吸,周承安食髓知味,马上将刷子扔回床上,再次握住李折的屁股凶猛地向男人的宫口进攻。
“好疼!好疼!”子宫连连受虐,李折叫得十分凄惨,他的身体无法抑制地胡乱抽动,夹在主人身侧的大腿剧烈颤抖。可他没有从周承安那里得到丝毫怜悯,那个本该孕育生命的器官还是被迫成为性器,伺候着体内横冲直撞的ròu_bàng。
周承安听到男人喊疼,心脏也如被捅过一样疼得痉挛,但他越是心疼,yīn_jīng就操得越狠,居然把李折宫颈的开口顶得越来越大,到后来甚至能够容纳半个guī_tóu。
虽然没有唤回主人的温柔,李折却并未像平时那样哭着求饶,对于他来说,疼和爽可以是同一件事,也许在别人身下受到这样的虐待他还会感到害怕,但当施虐者是主人,他愿意奉献自己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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