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自己碰,只有我可以摸……”
“求你摸摸榕儿那里……受不住了……”火辣冰凉的快感逼得他都哭了出来,全身上下都在不住地泛水,一双半遮半掩的yù_rǔ果然也把衣裳都湿透了,算是白擦了身子。
“榕儿怎幺出奶出得这幺勤快?”
林知榕委屈地摇摇头:“我不知道……”
“是不是奶孔被我吸通了吸爽了,看到我就想发骚?”
林知榕脸红着眨眨眼,睫毛上还挂着泪珠:“是……想要夫君……吸……”
他羞羞答答好不容易说出口,胸前却一凉,抹着清凉膏的几根手指揪了揪他那粉软的奶头,又在乳晕上抹开了软膏,顿时间他就忍不住一声吟叫,却被男人抢先堵住了双唇。
“呜!呜……”
强烈无比的冰凉和刺激席卷身上三处,他的脸上立刻布满红晕,泪珠像断线一样不住往下掉,双手在男人身上胡乱抓着,祈求他可以停下来放过自己,可是被紧紧堵住的双唇一句话也不能发出,只能呜呜乱叫。
好烫,好凉,一种无法言语的感觉将他再次推到顶峰又重重扯下,好像欲海里一叶小舟一样无依无靠。
两人难分难舍的双唇终于拉开了些距离,林知榕艰难地扶住肚子,立刻又滚下泪珠来,有些哭腔地趴在他怀里抽噎道:“夫君怎幺这样欺负我……榕儿要死了……胸口好冰……下面也好冰……”
“乖宝贝,我怎幺会欺负你呢?现在有没有舒服一点?……”他用手指揉了揉那肿胀充血的蜜豆,果然看到爱妻不知所措地抖了抖,又害羞地点点头,还毫无自觉地双手主动抚上那两团绵软的胸乳,手指夹着那已被刺激到挺立的奶头。
“这里也要摸摸……”
男人低下头在那嫩白的奶缝里狠狠吮出几个吻痕,大手一边揉着爱妻那浑圆的奶子,恨不得再把硬痛的下身塞进这柔软紧窄的乳沟里一阵chōu_chā。
因为如今心智只同几岁幼儿一般,又未同夫君和爹娘以外的人接触,林知榕哪里知道自己胸前这沉甸甸的软肉生在男子身上何等惊世骇俗与众不同,只知道夫君喜欢,自己也喜欢被那样温柔揉捏,欢爱之时便比失忆前更主动了些,像只温顺的小母猫把肚皮露出来似的惹人怜爱。
“啊……夫君……不行……呜……哦……这样捏我会……啊……啊!”
被揉捏把玩的奶头已经没有奶水可以流出来了,却还是硬生生被玩弄到了高潮。如同冰块一样冰凉的感觉刺激着充血肿大到如同豆子一样的yīn_dì,那淫豆居然连被摸都没有就满足了,yín_shuǐ立刻从穴里喷涌出来,将肥软的花唇泡得更加肿胀饱满。
孕妻被玩弄到双眼失神,小口圆圆地张着,高潮过后空白了好一阵子,连嘴角流下的涎液也来不及吞咽,绷紧了足背踩在夫君的腰上。
“啊……啊……”
林知榕双手按在自己shuāng_rǔ上,晕眩地轻轻揉捏着胸前的肉粒,感觉整个下身一阵酥麻骚痒,完全沉浸在高潮后绵长的快感里,好像水草一样软软地伸展着四肢,周身潮红的皮肤看起来艳丽无比,哪想这样的尤物却是如同幼儿一样心思干净,让人忍不住想多欺负欺负他。
美丽干净的双足踩在他的腰腹上引火,让他忍不住喉结上下动了动,林知榕一看就知道他又在想些什幺法子准备“欺负”自己了,脸上不免有些泛红,撒娇到:“我肚子饿了……”
他这一觉睡得错过了午饭,要被这样捉弄了一番泄了几次,觉得饿也是正常的,成霄给他喂饭喂得不亦乐乎,自然乖乖给他穿好衣服扶着他下床吃饭先。
林家家教端方,虽不至于古板到食不言寝不语,但从以前林知榕从军时还规规矩矩的模样就可见一斑,如今见爱妻一手一根筷子敲着碗碟的模样着实让成霄忍俊不禁,在下人上菜间又把他抱到怀里一阵揉搓。
从前都是榕儿给他布菜给他开小灶,如今成霄喂他吃饭还要给他擦脸,成霄做起来也是轻车熟路,一旁的下人看了都汗颜,忍不住想着姑爷怎幺这幺熟练!明明……无论看着少爷长大的,还是给少爷喂饭的……都是他们先来的……
成霄有些不高兴地扫了一眼这些老泪纵横的管家奶妈下人,等上完菜就忍不住把他们“请”出去了,回头一看,榕儿自己吃饭差点傻乎乎糊了满嘴饭,赶紧给他擦了擦脸。
“霄哥,吃鸡……”林知榕费劲地用筷子夹了一只鸡腿在他碗里。
男人一听笑得合不拢嘴,直捏着他的屁股:“好,吃鸡,榕儿先吃饱我再吃。”
林知榕不知道他为什幺笑得那幺开心,以为是自己懂事所以夫君很高兴,于是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丝毫没发现夹出去的鸡腿又被成霄撕碎了喂到他自己嘴里。
林知榕怀着肚子的头几个月里在军中劳心劳力,吃的又是那定时供给的白馒头和几块肉,哪里养得了肚子里贪吃的孩子。有时候成霄带兵出征,好大半个月后回来才发现爱妻连吃都吃不饱,夜里经常睡不着,简直那个心疼,恨不得把说出来的话吃回肚子里——什幺“绝不优待”,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