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与其问我,不如等许晏之来了,你亲自问他比较好。”李霜鹜看着谢枫这幅急红眼的样子,心里冷笑,事情都做到一半了,才想到此事的危险性,该说他是大无畏好呢,还是愚蠢好呢?甩开谢枫,李霜鹜踏着快步,迈出了议事厅。那些暂时住在这里的江湖高手们还需要他抽身去招待。
被留下的谢枫越想心里越害怕,他本就是个不太想事的,这次的事情也是一时冲动便跟着李霜鹜一起做了,李霜鹜每次都一副信心十足,胜券在握的样子,再加上他是武林盟主,万人敬仰的对象,还有这么多江湖高手帮着他。所以谢枫一直笃定跟李霜鹜合作,虽然这人自己非常看不惯,但是结果一定是成功的。只是现在却突然发现即使这次事情失败了,损失最大的并不是李霜鹜,或者说李霜鹜根本没有什么太大的损失,而自己恐怕要赔上的就不仅仅是整个分楼那么简单了。
所以刚走出牢房没多久的谢枫,脚步如风地再次来到了这个他本来一年都来不了几次的地方。铁牢门被毫无声息地打开,牢房里的油灯似是快要烧尽了,狭小的空间显得有些昏暗和压抑。许庚双腿盘坐在角落的矮床上,似是在敛息养神。也不知道是没有听到有人进来,还是纯粹不想睁眼。
谢枫知道这人身受严重内伤,而且身上的暗器毒药已经被李霜鹜派人清理**净了。于是便没了顾忌,再加上心里正烦躁不安,看到这个阶下囚也这么无视自己的存在,更是恼火得不得了,于是快步上前,一脚便踹在许庚侧腰上。那里正好离许庚的左肋很近,这对于以前的许庚来说不重不轻的一脚,现在却让许庚痛得一阵眩晕。
许庚缓缓睁开双眼,看着眼前之人。
“说,你跟许晏之关系到底如何?”谢枫居高临下地看着许庚,眼里尽是虚张声势的狠毒。
“……”许庚冷眼看着他,不言语。
“你他妈装什么清高,不就是被人压在下面操弄的贱货嘛。”李霜鹜他骂不得动不得,憋了他一肚子火,这个贱人凭什么在他面前威风。谢枫上前伸手钳住许庚下巴使劲往上一抬。
“呸,长这样的脸,也难怪许晏之现在对你不闻不问的。他现在可是正在跟秋凰楼谢楼主交涉怎么换回云萧呢。”
虽然完全没这回事,不过谢枫就是想气气这个人。
“或者说是,你的床上功夫很厉害,所以许晏之才勉强宠幸了你一段时间,现在已经腻味了?”
许庚默默听着谢枫的下流的言语,这些话在他听来虽然有些刺耳,但是也无可辩白。他确实曾经是庄主身下之人,而且他也不过是庄主手中的一枚障眼用的棋子,无用之时不闻不问也是理所当然。而且本来应该随身保护庄主安全的影卫现在却一点自保能力都没有,甚至任人宰割任人诽谤庄主,这是一种耻辱。至于云萧,其实他知道庄主一直念着这个人,虽然庄主不说,但是经过这些时日的相处,他也能一点点看出来,而且其实这次本来他们要去德清,许庚猜八成也是为了接近秋凰楼,以便就近随时监测近况好伺机想办法查探云萧状况。
有些事情他心里很清楚,庄主的处事方法他看了这么多年多多少少也了解一些。或许,许庚心想,或许那天早上,庄主并不是有事情要处理所以外出了。只是严重受创的自己已经再没有用途,甚至已经是个拖累了,所以庄主只是离开了,而且没有打算再回来。作为一枚弃子,许庚唯一庆幸的是,至少自己在被放弃之前起到了一定作用。
谢枫见自己怎么言语讽刺,眼前之人却都微阖着双眼不看他,完全无动于衷,谢枫简直想杀了他的心都有了。但是这条人命又实在动不得,气得牙齿都咬得咯吱响。好,动不得他的命是吧!没关系,不要命的折磨方法多了去了。哼哼,他喜欢被男人操不是吗,那就满足他好了,虽然长得一般点,自己就是当做是施舍好了,怎么说也是许晏之享用过的人,应该差不到哪里去。
谢枫想到就做,再上前一步,几乎便将许庚完全罩在了自己的阴影之下。他伸手用力一扯许庚的前襟,这时许庚终于戒备地抬起头看着谢枫。谢枫见他总算有了反应,心里一喜,手下更是来劲。许庚感觉到不对劲,虽然他不知道谢枫意图如何,却也感到了危险,现在的他几乎毫无还手之力。直到谢枫完全扯开了他的上衣,作势要将他按倒的时候,许庚才意识到谢枫要**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