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叙述这个事件已经暴露了我的种种过失,所以我也就不必再掩饰什么了。从巴格达来开罗的一路上,我沉浸在自己的心事里,一直没意识到巴拉沙特很可能在我踏进他在巴格达的店铺时便认出了我。早在我欣赏他的水钟和会唱歌的铜鸟时,他便知道我会长途跋涉前往开罗,甚至多半知道我这次远行最后是否实现了我的目的。
但在开罗跟我交谈的巴沙拉特对这些事一无所知。“而我加倍感激您的好意,先生。”我说,“我的名字叫福瓦德·伊本·阿巴斯,刚从巴格达来到这里。”
巴沙拉特的儿子离开了,巴沙拉特和我开始交谈。我向他打听了现在是几月份、哪一天,知道时间还很充裕,足够我赶回祥和之城巴格达。我向他保证,等我回来以后,我会把发生的一切告诉他。年轻的巴沙拉特和年长的他同样和蔼有礼。“我期待着您回来时与您再次交谈,并在二十年后为您效劳。”他说。
他的话让我顿了一下。“今天之前,您有在巴格达开一家店的打算吗?”
“您为什么这么问?”
“我一直觉得我们在巴格达的相遇太巧了,正好让我可以及时赶到这里,使用年门,然后回去。但现在我想,也许这并不是什么巧合。会不会正是因为我今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