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色的薄唇贴上来的时候，夜黎是震惊的。

鼻尖上细密的汗珠，很明显药还是有作用的，夜黎把大衣扔到一边，白色的衬衫微微能看见因为情欲而粉色的皮肤，舒格吻的很动情，可以轻易撩拨人的心绪，让人为之疯狂的亲吻。

夜黎环住他纤瘦的腰身，竟然不忍心，舒格似乎感觉到了，冷笑，声音里微微的颤抖，“有什么好不忍得，你应该得意因为你成功了，敢下药我绝不放过你。”那种恨意，那种绝望无力的恨意。

“舒格。”夜黎声音都沙哑了，他闭着眼睛是因为不愿看见不想看见的人吧，夜黎心心念念的人，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

舒格几乎是无意识的去配合，整个人太难受太难受了，有很多认为很难的事，原来也不过如此。身体被贯穿的疼痛感袭来的时候竟然会这么难过，原来他还是在乎自己的吗？

浅浅的泪痕落进发里，微微张开的墨眸一片水色，迷离朦胧，这就是别人想要的美丽的落泪的样子吗？

“啊…轻……不……”还是痛一点好了，舒格看不清身上的人，痛证明自己是活着的，哪怕活得痛苦，又有什么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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