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开始轻微的颤抖,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兴奋,我给了他一点时间,等待他选择是否说出安全词,但他渐渐地蜷缩成了一团,像一条真正的狗一样缩在了笼子里。
我放下了四周的黑色的帷幔,极为顺手地卸下了笼子四周固定的装置,我推着不大不小的笼子从顶楼下了地下室,很幸运地没遇到保安先生,然后找到了之前租借的小货车,货车司机帮我一起把笼子放在了空旷的后车厢里,我多给了他一笔小费,选择了单独驾驶。手机一直无声地直播着笼子里李新的情形,他蜷缩成一团,看起来可怜极了,我发了几条讯息,确认之后的安排一切进展顺利,将焦躁的内里一点点重新放松,回归平静。
我选择相信自己,我能够做到我所期待做到的一切,我可以掌控自己,将yù_wàng和理智分离。
4.
车子到了目的地,有服务人员帮我把笼子卸下来,他们表示我可以先行休息,他们会把笼子推到制定的地点,但我选择了拒绝,我知道这里足够正规,不会有人觊觎我带来的东西,但我放心不下,甚至有些神经质。
我亲自推着笼子向前走,周围的安静渐渐变得喧嚣,激烈而露骨的音乐,夹杂着ròu_tǐ碰撞和呻吟的声响,白花花的ròu_tǐ碰撞,人的yù_wàng得以肆无忌惮的宣泄。
我申请了一个小时的sh,临上台前接受了主办方的两个一半遮挡的面具。舞台上两个全身赤裸的男人在玩着花式的xìng_jiāo,漫天飞舞的钞票,油光锃亮的ròu_tǐ,紧紧相连的性器和**,近乎沉溺的眼神,荧光灯一直在闪烁,近乎疯狂的氛围。
我带上了面具,将笼子推到了舞台中央。我掀开了黑色的帷幕,拉开了紧闭的笼门,灯光骤然变暗,只留着一束光,罩在笼子里的李新身上,他跪爬的姿势像极了一条母狗,完美的线条和翘起的臀部引来台下观众*的笑声和口哨声。
我像是进入了一个很奇妙的状态,不觉得有些不满,反倒是有种微妙的自豪感,类似于我自己养的猫猫狗狗被其他人夸赞了一样,我将锁链按在了他的项圈上,我们靠得很近,这让我察觉到他身体不自然的紧绷,我猜聪明的他已经通过声音了解到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但他不确定的是我想要做些什么。
我将他的眼罩扯了下来,却下意识地提前为他挡住了台下的视线,我将面罩照在了他的脸上,然后发现他的嘴角勾起了一个很小的弧度。
我拉着锁链,像遛狗一样地,带着他出了笼子,他真的是很漂亮,很完美,诱人的是他顺从和乖顺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