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能不信,连我自己都不信。”耶律肆又说了句没头没脑的话,说罢沉吟了一阵,像是在下什么决心,然后突然拉开自己衣裳,道:“你可见过这个?”
耶律肆因常年征战风吹日晒而略显棕色的胸膛上挂着一只莹白的玉观音,依稀……竟与三儿留下那只一般无二。
“这是……”曼卿将观音拿起来细看。
“此物成对,还有一只,在与我同年同日,一母同胞的大哥身上。”耶律肆盯着曼卿的眼,一字一顿的说道。
“不可能……”曼卿将自己胸前挂的那只拽出来,两只拿在一起对比。
“不必比了,你睡着的时候我偷偷看过了,错不了。”耶律肆将两只玉观音合在一起,背面原先看似是莲花祥云的花纹竟严丝合缝的对在了一起。
“你说的是真的?”曼卿不敢相信,他曾问过三儿这玉观音来历,三儿道是打小就戴在身上的,却不想竟与耶律肆的是一对儿,再想想方才耶律肆说的什么一母同胞的话,一个颇为惊人的答案呼之欲出。
“阿娘说,这是我们出生时她亲手挂上的,一人一只,我本来想带你回西楼见过阿娘才好确认你的身份,可是你偏不肯乖乖跟我回去,你说过,你是庚申年生的,今年二十二岁,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