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故意的?”耶律肆这才反应过来,方才怕曼卿受伤下意识的就把自己垫在了下面,原来他不是声东击西,却是用苦r_ou_计。
“我已经提醒过你了,兵不厌诈,你好歹也久经沙场身经百战,怎地还会轻易上当?”曼卿将耶律肆说过的话惟妙惟肖的又学了一遍,眼中笑意更盛,一手慢慢勾勒他漂亮坚毅的下巴,“听说契丹的规矩,输了的人要听凭处置……?”
耶律肆只有苦笑,言出无悔大丈夫,愿赌服输罢,从曼卿视线的温度,他已隐约猜出所谓的‘处置’是什么,虽然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被人压在身下的一天,但谁让这个是自己发誓要保护的人呢?风送林声,沙沙作响,耶律肆略撑起身吻了吻曼卿的嘴角,“好,算你赢了,今天……随你处置。”是他说的,男人愿意雌服,若非无可奈何,就是情深入骨坚信不疑,他做到了,难道自己就不行么?
远山为证,流水为媒,天地成广厦,落叶做枕席。曼卿解开耶律肆身上的大氅铺在地下,又将毯子取过盖在二人身上,这方寸天地间再无一语,只剩唇齿纠缠的咂啧声,失了平稳的喘息声和息息索索的衣衫摩擦声。冬天的太阳遥远而冷漠,林梢的叶子都冻得发抖,可是此刻怀中的身子却热得发烫,正如曼卿此刻身体中叫嚣的yù_wàng。他们有些粗暴的啃噬彼此微髭的下颌,喉间的突起,和均匀结实的身躯,像两头发情的狼。
耶律肆喘息着,他在情事中一惯主动,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历,仰天躺在地上,身体的每一寸都因吸吮而微颤,r-u尖被温热的舌卷住,拉扯得有些微痛却有不可言喻的酥麻随之而来。一只手抚过肋下,游过小腹,覆住耶律肆已经抬头的孽根略略揉捻留下一串战栗后突然从两腿间挤入停在他后庭处的褶皱上。
虽然心中早有准备耶律肆身子还是猛的僵直。倒不是怕疼,再疼也不会疼过沙场上几次差点要了他命的伤,只是一种羞耻和不安的感觉袭上心头,好似有人突然踏进了他心里从未有人触及的地方,探知了他所有不欲人知的秘密。
那手在那秘密上轻轻打了个圈便游移开去只在股间摩挲。曼卿又覆上耶律肆的嘴,把他的唇从他自己的牙齿中解放出来,轻啄他的面孔给予安慰,身下的人定是第一次,这种紧张和不安曼卿曾经感同身受。但是他并不打算罢手,他一向清心寡欲无所痴求,从前的欢爱,起因多是机缘巧合或无可奈何,只有这次,令他费尽心机逆天而求,人有yù_wàng便坠入魔道,执于yù_wàng更万劫不复,但唯其如此才不白来世间一遭。
曼卿的手在耶律肆腰侧停留一阵,滑到他后腰去搬住他臀瓣轻轻使力,耶律肆犹豫了一下,顺从的在曼卿怀里翻过身来俯趴着。就像这个人总在他最需要时不顾一切的将自己献上任君求取一样,无论将来的是怎样的痛楚他都愿意承受,他对他,已经深信不疑。
一根手指压入体内,还带着些冰凉的……
“你随身带着这些?”耶律肆惊讶的转过头,他到底是从何时开始盘算着这一刻的?
“你已经掉进了我的陷阱,后不后悔?”曼卿暧昧的抚弄耶律肆微微卷曲的棕色头发,手指有意在他体内来回钻动调戏。油膏是曼卿从宫里出来经过闹市顺道买来的,因为那天实在是痛不欲生所以早做准备,只是没想到用的人是他,这倒是意外之喜。
曼卿想看耶律肆脸红失措,没想到耶律肆却眼神迷离的回头吻着曼卿的手臂道:“猎人,不要杀我,请你驯养我。”这是小时候听n_ai娘讲的草原上的故事里那只狼说的话,一只狼掉进了猎人的陷阱被捉住了,但猎人没有杀他,而是给他食物为他治伤,几经曲折,最后这只狼放下了骄傲背弃了伙伴决定守在猎人身边,这虽然很痛苦,但是他已经选择了猎人做他的伴侣,而狼族对伴侣,最是忠贞。
话音刚落,体内的手指就突然抽去,取之代之的是一根如炎如炙的坚挺之物,虽然有了油膏的润滑,突如其来的涨痛还是引得耶律肆一声低呼。
曼卿握住他腰身,一挺而入,直没至柄后才俯身细细亲吻耶律肆的肩胛,“不要说这样撩人的话,我会受不了。”曼卿fēng_liú绝世,于床笫间听到的最撩诱人心的话却莫过于此。为何一到床上,平时文采卓然如子期者俱都不能成语,而语出惊人的反而是不通翰墨的如少龙和肆,这些曼卿已经无力深究,要努力克制自己尽情驰骋的yù_wàng已是不易。
后庭中的炙热之物缓慢却坚定的来回抽送,一只手将他的单腿曲起,那硬挺之物便进到更深处去教他的心又是一紧,耶律肆将头埋在臂中,咬住手指,方才一定是中了魔,说出那样怪异的言语来,若再禁不住呻吟作女儿娇媚状,他宁可不要活了。可是后x,ue谷道内涨裂的痛楚中却渐渐有快感萌芽,沿着小腹攀升,一波一波渐渐汇成巨浪,将他整个人吞噬了去。
……
感觉面上有冷风吹过时,耶律肆才突然回过神来,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又翻过身来,曼卿用毯子紧紧裹住两人,正在细细亲吻他鬓边的薄汗。耶律肆伸臂抚上曼卿的背,也是s-hi粘粘的,却很温暖,抚到肩上时,指腹感觉到一道凹凸不平的粗长伤疤,使人笃定安心。
“阿阖。”耶律肆喉咙干哑。
“我们回去吧,否则要感冒了。”曼卿在毯子里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