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已经做了安排,秀啬坊的头牌刚好死了,我看以菊姐姐的才色当个头牌也没什么问题,你们就把她送去秀啬坊吧。关于菊一文么……我知道你跟墨非的关系,就派你去墨非的帐下当个运粮兵卒好了。墨非带他走吧。”
一阵忙乱后,大牢里只剩下七和夜残,还有狱卒。
七走进夜残在他的耳边说道:“心里很高兴吧?这你可要多谢我了。”
“难道是你吹的枕边风?”夜残高声说道。
“哎呀呀,太子殿下真是嘴不饶人呀。我再奉劝太子殿下一句,你的任务可是驻守金州,没有皇帝的旨意擅自领兵进入天府城……这可是大罪呀……”
夜残忙笑了笑说道:“多谢将军提醒,我立刻就回金州去。”
“啊,我听说石沧澜到了金州?”
“将军的耳朵够长的呀!”
“那还烦劳太子殿下能留住他,这可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说罢,七转身离开了。只剩下夜残回味着刚刚发生的事情。
当天晚上,夜残带领着那队人马迅速的离开了天府城,回到金州,而此时,他府上来了一位客人,这个人正与石沧澜攀谈着。
四十三 联合
这些日子以来,春芳歇一直为夜残提供财力上的帮助,自然夜残殿下也是许诺了些东西给他的,比方说由他的家族垄断些生意,尤其是盐、煤等商品,等夜残当了皇帝后还将授权给他开采金矿的权利。此时的夜残极度需要有人帮助他。
夜残擅自离开金洲的这段时间,春芳歇布了防线,怕刚刚占领青州城的霜贵人突袭金洲,既要防着霜贵又要提防新月教,他有些力不从心,甚至在想是不是应该结个联盟好些,然后各个击破……
深夜,夜残带着自己被封为太子的消息赶回到金洲,进府前,春芳歇便禀告了他说霜贵派了说客来,这个说客正在跟石沧澜闲聊。
夜残站在院子里,半天没有反应过来,他们与霜贵的敌对关系是否允许他们结盟?可是如果不结盟,金洲的南边便是霜贵的军队,而西侧还要牵制新月教,他现在不能让军队轻举妄动,如若一动,便会有人趁虚而入。他迅速的回顾了一下最近的战事。他揉了一下太阳x,ue,最近发生的事情让他有些觉得虚无,那皇位究竟离自己有多远?等他登上这皇位后,天朝还能有多少国土归属与他?他深吸了口气,脱下黄色的披风,递给旁边的太监,回到了自己的寝宫。
清晨,夜残经过一系列的皇家仪式后,穿好龙袍,用好早善,在一间书房里传唤了霜贵的来使。他早听说霜贵国的人,样貌都比较奇特,那次枫落攻击金洲的时候,他也曾远远的观望霜贵的国王,却没有看清,只是看到那阳光洒在耀眼的长发上,晃的他睁不开眼。
可惜,这个使者让他有些失望,这个人没有耀眼的长发,而是黑色头发,并且拢发包巾,一身长袍,手中一柄羽扇,甚是儒雅。
“臣霜贵使者,拜见天朝皇子……”使者弓身说道。
使者还未说完,夜残忙纠正道:“是太子!”
使者一惊,完全不知道这位皇子是何时得到晋升的,忙纠正道:“臣霜贵使者,拜见天朝皇太子,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免礼平身,这里并非皇宫,也不是行宫,使者就不必多礼了,赐坐。”
“谢陛下。”
夜残好奇的看着这个使者,刚才他没有报名字,不过话说回来,就算说了名字,他也不见得认识这些人,在他眼里无非都是些贱民罢了。
“陛下,有何疑虑?”使者恭敬的说道。
“霜贵国的人,都是你这副模样么?我怎么听说,霜贵人的相貌都很奇特呢?”
使者笑了笑说道:“陛下有所不知,霜贵国的臣民都是我这副相貌,只是皇族的相貌有些不同罢了。不过,在下也并非霜贵人。”
“哦?那是哪里人?难道是我天朝人不成?”
“回禀陛下,在下是天朝全洲人。姓朱,名俊佳。”使者有些脸上浮现出一丝不意察觉的得意神色。
“全洲朱氏的后人?!”夜残有些惊讶。
“多谢陛下还记得在下的祖宗们。”
“怎么会不记得,天朝本无‘朱’这个姓氏,但是当年高祖皇帝打天下的时候,你家祖宗拼了性命在乱军之中救起高祖,浑身血迹,于是高祖皇帝特别册封了‘朱’这个姓氏,已示封赏。随后,不论朱氏一门走到哪里,都不受任何权利的约束,也出了很多乱子。”夜残有些鄙视的说完后半句,他讨厌那些借助皇权私饱中囊的人。
“不错,但是最终,祖先还是选择了辞官隐居,并且发了毒誓,朱氏一门终身不得入天朝为官,违背誓言者万箭穿心。”
夜残哼了一声说道:“那是你们没的选了,再胡闹下去,‘朱’这个姓氏又要消失了。怎么?现在耐不住寂寞,出山了?”
“就是因为先祖的一句誓言,朱氏家族出了很多可以成为朝廷栋梁的人,可惜最终都淹没了,这个姓氏也渐渐被人遗忘了。”
“那你又原何成了霜贵的使者?背叛自己的国家!”
“祖先只说不入天朝为官,却没说不许入别的国家的朝堂为官。更何况天朝现在一日不如一日,外忧内患,国土分裂,谁不想趁着这乱世有所作为呢?”
“霜贵究竟给了你什么好处?”夜残好奇的问道。
“霜贵给了我公主——白珍珠。”
夜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