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正翻身呢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贴着他腰侧的位置震的发痒。
——[我这次要多留几天,现在在b市,你什么问题发短信也行打电话也行直接问,我发短信回答你。]
肖晓的手指在屏幕上停了下来。
林木木在b市呢。
……封炀也在b市。
肖晓撑起身子半坐着,半晌之后才回了过去,问的却不是他原来想问的问题。
——[我能去找你吗?]
等肖晓反应过来的时候,信息已经显示发送成功了。
林木木抿了口咖啡,然后嫌弃的推远。这简直比肖晓配的药还难喝。
——[能,但你来干嘛?我不记得你在b市有认识的人。]
他经常出来肖晓是知道的,但是从来没有哪次肖晓是要跟来的,这是怎么了?
肖晓把信息打开又退出,接着又打开。
他认识封炀啊……但是封炀出差去了,他去b市干什么?兴许封炀已经回来了?但是回来了又跟他有什么关系呢,总不能因为他在这里看了一次病就要被自己缠上啊。
肖晓被自己脑子里的念头吓了一跳。缠上?他?缠上封炀?
在心里把自己□□一顿之后肖晓快速的给林木木回了短信。
——[我就是想去看看,现在又不想去了。你知道我原来申请的那个qq号是多少吗?还有密码。]
林木木短信回的很快,没一会儿就把号码发了过来。肖晓猜的没错,林木木果然是知道他密码的。
输入信息登陆之后肖晓玩儿了一会儿,就觉得没意思了,好友分组里只有林木木一个人的号码,那边林木木登陆了,给他发了个鬼脸过来。
两人闲扯了几句,林木木突然说有事儿,然后就下线了。肖晓把手机扔在一边儿的小桌上,心里乱糟糟的,总想给自己找点事儿干。
等到把家里的房间挨个打扫一遍,等到了封炀原本住的那间,肖晓就又觉得不对劲儿了,站在门口犹豫。封炀的东西都带走了,衣柜里是空的,桌子上也没有封炀放着的文件了,床上都叠的整整齐齐。肖晓深吸一口气,晃开眼前的虚影。
真是魔怔了。
聚精会神战战兢兢的全都打扫完一边,肖晓不敢闲着,又去家旁边的几块地拔了拔长得疯狂的杂草,直到夕阳西下夜幕低垂,肖晓站在地头伸了个懒腰,真好,又一天过去了。
本来强撑的精神在伸完懒腰之后溃败下来。他突然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跑光了,连迈步都觉得虚软乏力。
这个状态可不太妙啊……
肖晓自己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结果什么都没感觉出来。他觉得自己一定是生病了,可是回想遍了看过的所有医书,觉着这个病也像,那个病似乎也是,但是再一做排查,就什么都不剩了。怪不得说是医人不医己,爷爷和爸爸都曾经说过,生病时知觉会受到干扰,就不能做出正确的判断了。
可是他不是一直用着空间水呢吗?
……哎。
肖晓放弃脑子里沉沉浮浮的胡思乱想,打道回府。好不容易磨蹭进家门,不小心睡着的肖晓差点淹死在浴桶里,水呛进鼻孔的那一刹那瞬间咳嗽不停的醒了过来,这才惊觉水早就凉了。
裹着浴巾爬上床,肖晓把头埋进枕头里。
明天去陪自家爸妈聊天吧,要不就去再远点的镇子义诊。干什么都行,不能再这么下去了。翻来覆去滚了大半夜,封炀的身影总是晃来晃去的,怎么赶都赶不走,直到累极了肖晓才渐渐意识模糊的睡了过去。
感觉刚睡了没多久,放在枕头边的手机就震动起来,肖晓眯着眼睛一瞧,居然是闹钟响了。当时躺在外面玩儿手机才定了这个闹钟,哪知道还真能派上它的用场。肖晓在床上趴了一会儿,想着是不是睡个懒觉比较好,但是一想到如果不出门今天可能比昨天还无聊,肖晓就一下从床上弹了起来,迅速的洗漱完就怀着雄心壮志向着临镇出发了。
肖晓没能去临镇,在路过村子的时候就被早起上地的村民截了下来。“今儿去哪儿转悠去啊?”
肖晓拍拍置物箱盖子,“临时想去义诊。”
“哎呦,我怎么瞧着脸色这么不好啊!”一起的不知道谁喊了起来,瞬间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到了肖晓脸上。
“还真是,肖大夫你这是病了?”
“哎呦喂,这都病了怎么还出诊啊。”
他们互相说话没有刻意对着肖晓,人多又混杂,肖晓看不过来,没一会儿就跟不上他们的速度了,只好出声打断:“我没病,可能是昨晚没睡好。”
“哎呦,我就说让你一个人住那边儿不行,还是得找个伴儿啊!”
肖晓睁圆了眼睛看着眼前大妈的脸。特么的话题要不要转换的这么快啊!
不过还是有人问到了正道上:“怎么会没睡好?这么多年也没见你像现在这样啊。”
“莫不是看上哪个小姑娘了睡不着呢?”立马有人开始八卦了,白上衣妇人满眼都是好奇。
肖晓立马摆摆手,“没有没有,我就是睡不着。”
“怎么会睡不着呢,要是什么都不想躺在那一分钟我就能睡死了!”说话的是村里有名的大嗓门,出声能震着人耳朵。肖晓不受他声音的摧残,但是却被他的话戳中了。
他在想什么呢?封炀,满脑子赶不走散不开的封炀。封炀读书的样子,封炀在躺椅上晒太阳的样子,封炀喝中药不情不愿还偏要装的大无畏的样子,封炀为他着急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