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世轩:「宁昊天已经败露了,宁家肯定很快就会释放那些绑架的少女,我和他们同一时间悄悄把人放了,这样他们就只会把帐都算在宁昊天身上,我就安全了…」
安逸尘怒目瞪着文世轩:「…」
文世轩坐到床缘,一把抓住安逸尘的手:「大哥,我求你帮帮我,事到如今,这是我惟一的退路了!如果让我像宁昊天一样身败名裂,那我便是文家的大罪人,到时更是生不如死…」
安逸尘犹豫:「你把所有案子都推给宁昊天也没有用,夏婵在日本人手中…」
文世轩声音哽咽:「所以还求大哥帮我想办法救出夏婵…自从夏婵落在了日本人手中,我就没有一晚能睡个好觉…他们不停地用夏蝉来勒索我,叫我**着违背良心的事,我真的很痛苦啊!」
文世轩转身扑地跪了下去,伏在炕上大哭:「哥!!你一定要救我!」
安逸尘心里一番纠结,又是埋怨又是怜惜地去扶文世轩:「快起来!你是我惟一的弟弟,我不帮你帮谁?」
文世轩就势一下子抱住了安逸尘:「大哥!大哥!」
安逸尘叹口长气皱着眉毛扁扁嘴,回抱住文世轩拍了拍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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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颜才开了门就迫不及待地喊:「大哥,我们回来了。」
安逸尘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放了下来,赶忙从床上起来,向门口走去。
宁致远紧前两步,扶着他:「逸尘你怎么下床了,快躺回去!」
安逸尘宠溺地摸摸宁致远手臂:「我好很多了,身子能动,不碍事的。」
宁致远摇头:「你还是坐回去吧!等等伤口裂开,你那母夜叉妹妹又要饶不了我了!」
乐颜虚打了一下宁致远:「大哥,你坐吧。」
安逸尘也不坚持,坐回床上:「怎么样,警察没为难你吧?」
宁致远拉过一把椅子来坐他对面:「没有,但是他们一口咬定是我爹畏罪潜逃。限我三日之内交出人来,不然便查封宁府... 」
安逸尘用指腹揉着下嘴唇:「三日... 」
宁致远皱眉:「逸尘,你知道秋师叔可能会跑到哪去吗?」
乐颜鼓嘴:「致远,你还在怀疑是我爹绑了他们吗?」
宁致远:「我也觉得很蹊跷,可是我实在毫无头绪啊!」
安逸尘:「致远,这事很有可能是日本人的计谋,目的除了让你误会是我爹抓走了宁老爷,藉此恶化我们的关系外,就是要抓住宁老爷,然后逼问出香谱和丝衣!」
乐颜和宁致远同时喊出:「丝衣!?」
安逸尘:「日本人绑走了夏蝉,必定知道了文世轩的秘密,并以此为要挟,要他交出香谱,日本香会制香能手也不少,惠子也是其中佼佼者,那么肯定也会知道香谱不完整或是会怀疑文世轩给的香谱不真实,最好的办法便是直接抓住宁老爷,然后逼他配合。
宁致远:「所以小雅太郎让局长以为我爹是畏罪潜逃,陷我爹于不义,然后不得不跟他合作!?」
安逸尘点点头:「没错。」
乐颜:「看来我们都中了日本香会的计谋了,大哥,那现在可怎么办?」
安逸尘:「现在还想不出什么办法,但事缓则圆,我明天上警局去看看能不能将查封的事拖上几天。」
乐颜:「可是大哥你的伤…」
安逸尘:「我已好了很多,只要不大动作都没关系,走走路不碍事的。」
安逸尘:「致远,你爹把花女藏在哪?」
宁致远:「在魔王岭后山的一处隐蔽山洞内,逸尘,你别生我爹的气,他没有伤害那些姑娘,好吃好睡的侍奉着,只是他因情所伤,一心只想炼出魔香来,已经是一种病态的坚持,才会犯下大错... 」
乐颜:「那天宁老爷被带走后,我们盘问了管家,并且致远让管家安排这几天要放它们回去,每位给予十亩田地的赔偿。
安逸尘点点头:「这样很好,到时审理起来,宁老爷的罪责也会轻上许多,而我相信,用宁致远你的诚意和真心,一定能换取这些花女和她们家人的原谅的!」
宁致远:「虽然会对宁家香坊的产业有所冲击,但知错不改还推卸责任,才会真的损坏咱们宁家的声誉!这纸里包不住火,眼下日本人正想尽一切办法挑起我们中国人之间的内斗,我们必须把这事一次性彻底做个了断,不给日本人任何挑事的机会!」
乐颜用充满信赖和鼓励的眼神看着宁致远,向他伸出了大拇指。
安逸尘眼里也放出光来:「好!龙非池中物!致远你有这样不凡的气度,当真叫我心折不已!」
宁致远露了些腼腆的笑。
安逸尘怜爱地抚上宁致远脸庞:「只是接下来宁家所要面临的波涛必定不小,你会很辛苦... 」
宁致远将手覆上安逸尘抚摸自己脸颊的手:「只要有你在我身边,我就有勇气面对一切困难!」
宁致远和安逸尘双手紧紧交缠,凝视对方的视线深情而坚定。
乐颜转过身去,用手遮住了眼睛,真是没眼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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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颜趴在宁府大门内,神情担忧地隔着门缝往外看。
花农们个个神情激愤,台阶上站着宁致远孤独而坚定的背影。
宁致远:「各位乡亲,我把各位请到宁府来,正是要给大家一个交待!我爹因为沉溺于炼香,以致于走火入魔,做下了此等错事。昨日我爹已经被警察局带走,但在半路上,我爹又被一伙不明身份的不法之徒劫走。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