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麻木了。”
“是恶心了。”
“胡蔚。你其实很了不起,是你摆脱了它们。”
“不是,不是这麽简单。你知道吗,我害怕人提起这些,我害怕那时候的自己,我……我发现,这些存在过,就是存在过……”
“谁没荒唐过?你告诉我,谁没荒唐过?”
胡蔚沈默了。
“那天我说你在逃避,我收回这句话。你能这样直白的对一个人说出来,就表明,你正视它。真的,胡蔚,谁都荒唐过,尤其是年轻的时候。”
“但谁也没走到我这一步吧?”
“有的是比你走的更远的人。我相信你看到的也不少。”
“……你还挺会开导人的。”
“那我现在荣升良师益友了?”
“哈哈。办公室之外,算吧。”
“……”
“我都没有过什麽真正的朋友。”
“人被光圈笼罩的时候,又怎麽会珍惜?”
“诶,你知道吗,你忽然给我一种爸爸的感觉。”
“你这张嘴吧……”
“哈哈哈哈哈……”
温屿铭招了招手,服务员走了过来。
“有烟吗?”
“有。”
“要0.3的中南海。”
胡蔚怔了一下,他抽烟?还跟齐霁一样抽空气?
“你这麽看著我干嘛?”温屿铭注意到了胡蔚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