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佣人都放假了,连老钟也被他叫了出去。
整栋别墅空荡荡的,只剩下他,还有坐在客厅的霍启。
方自在盯着多一些酒的那杯,手指微微颤抖。
整个人像是被分裂成两半,一半是岌岌可危的理智防线,一半是疯了魔的狂热。
“方先生,你没事吧?”清冽的男声自身后传来,将方自在稍稍拉回现实。
霍启站在琉璃台前,静静地望着他。
他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衬衫,扣子一直扣到最上面那一颗,合缝处正好贴着突出的喉结,随着他说话的动作微微上下滚动,下身穿了一件同色的西装长裤,包裹着劲瘦的腰,勾勒出极简又性感的形状。
方自在抓紧了酒杯。
其实无论是向前还是向后走,于他而言,都是深渊。
“没事,霍先生会喝酒吧?”方自在扯起嘴角,把酒杯往前递了过去。
霍启低头,有细碎的光掉进酒里,和酒红色的液体混在一起,折s,he出诱人的光线。
方自在向他走近了一步,酒杯几乎要抵到他的腹部,“不会喝酒吗?”
霍启看了眼方自在,还是伸手接过了红酒。
朋友把药给他的时候,特地叮嘱过药效很快。
所以方自在没敢怎么喝,只是眼角余光一直盯着霍启。
果然很快,霍启脖颈间泛起大片的红。
玻璃杯被摔碎,在地面上砸出骇人的形状。
方自在放下酒杯,想走过扶起霍启,却被狠狠甩开。
虽然只是一瞬间碰到,但他还是感到了惊人的温度,隔着薄薄的衣料透出来。
方自在咬着下唇,手足无措地不停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药效比想象中要来得强,霍启根本就撑不住,漂亮的眼珠子上浮起一层白雾,带着出奇的愤怒,压抑不住地喘息伴着字句溢出,仿佛从喉咙里硬挤出来一般,“你做了什么?”
方自在不敢回答他,半跪在沙发前抬头望着他,一只手抚摸上霍启滚烫的脸庞,一只手慢慢解开自己身上衣服的纽扣。
热,实在是太热了。
霍启从来没试过这样的感觉,热痒带着电流,溜进神经末梢。
他大口地喘着气,浑身上下都不对劲,像是缺了某种东西。
眼前开始迷蒙起来,只有脸侧边的冰凉温度让他舒服得直想叹气。
但是这不够。
还不够。
霍启甩甩脑袋,企图看得更清楚一些。
但迎面而来一股凉风,柔软的嘴唇已经紧贴上来,带着红酒的香气。
他还未反应过来,s-hi滑又温热的舌头就蹿进口中,四处撩拨,津液相缠的声音在夜里特别明显。
方自在趁着霍启不注意,双手一挣先脱了上衣,露出白皙又单薄的胸膛,紧接着就想伸手去解霍启的衣服,却被炽热发烫的手攥住往旁边挣开。
他对上霍启的眼。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霍启胸腔起伏得厉害,显然是快支撑不住了。
方自在看着他,眼眶没来由的一热,但还是咬着牙道:“我知道。”
说完又要往前探索着吻上去。
“你不要后悔。”声音染了极重的情欲与恨意,落在方自在的耳朵里。
后悔什么,他才不会。
方自在自顾自地把唇印在他的嘴边。
下一秒,方自在就被面前的人用一股极大的力量翻转压到在地上。
肩胛骨碰到大理石板,发出清脆的响声,尖锐的疼痛瞬间传来。
方自在痛的闷哼了一声。
霍启已经红了眼,下身已经快要涨爆,他一手抓着方自在的手往上掰过去反钉在地面上,一只开始解纽扣。
但他太急了,扣子怎么也打不开,霍启心烦意乱,手上干脆用了力气,一把扯开。
扣子应声迸裂,有几颗落在方自在的光裸的半身上。
方自在被箍在地上无从动弹,只能稍稍抬起腰,把腿张开。
强烈的光扑s,he在地面上,裹着方自在白到发亮的肌肤,又在某处落下y-in影。
霍启俯身,狠狠咬在方自在的脖颈间,毫无章法地循着皮r_ou_啃咬,像发了疯的野兽一般,所到之处留下触目惊心的红斑。
两个人都是第一次,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前戏。
但好在方自在自己在浴室里开拓过,下身很快变得s-hi软起来。
霍启咬着方自在的下巴,lu 了两把坚挺之后就扶着涨得紫红的性器要送进去。
单单一个龟*挤进去就用了不少力气,方自在疼得蜷缩起脚趾,倒吸一口凉气。
“你哭什么,你还敢哭?”方自在下面实在太紧了,霍启一边往里面送着一边看着他,看着他眼角红了一片,还带着浅浅的泪光。
方自在一紧张就要往上抻,霍启扣着他的肩膀不让他动,粗鲁地一把抹掉让他心烦的眼泪,下身直接捅了进去。
方自在真切地感到了被劈成两半的感觉,但即便如此,还是撑着迎上去。
霍启不给他缓冲的机会就动了起来,抬起方自在的一条腿往外掰得更开,方便进出,一下接一下快速地抽干着。
体液混着耻毛,发出“啪啪”的 y- in 靡水声。
xìng_ài是一见钟情的毒。
上瘾不过是眨眼间的事。
快感像浪潮一般袭来,酥痒的感觉从头顶一直到脚尾,仿佛要将每一处皮肤都爆开。
方自在的叫声像毒药,麻痹得霍启理智尽失。
在狠狠地埋入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