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柔紧紧地握紧自己的手,难道父亲忘了两年前,他是怎么伤害她的吗?都忘了吗?
温夫人不知道该怎么劝这对父女了,一个比一个倔,心里有事绝对不说,这样很容易误解对方的话语啊,无奈的摇了摇头去厨房了。
“你那位朋友呢?怎么没看见?”温父还很是很想见那个孩子一面,虽然他觉得这个孩子不简单甚至有些危险。
“她回家了,家里有急事。”说完亦柔就起身回自己房间了。
温国杰看着走上楼梯的女儿,握紧着报纸的手松了开来,叹了一口长气。
等温夫人再回到客厅的时候,亦柔已经不在座位上了。
“女儿呢?”温国杰指了指二楼。继续看着报纸,不再多说什么。
“你啊,就是不能改改你的脾气。”白牧安收拾着桌子,看着那杯基本上不怎么动的蜂蜜水,果然只有那孩子泡的蜂蜜水才会喝完啊。好像知道了些什么,笑眯眯的收了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