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腹因为大量的浇灌而微微隆起,秦亦真却还恶意地揉弄按压,直逼得林络崩溃般蹬腿哀鸣,被塞满的后穴抽搐着泄出再也无法承载的浊液。
“满了吗?嗯?”再一次粗喘着射出白浊,秦亦真将汗湿的黑发捋到脑后,勾了勾林络的项圈。
“嗯……装不……下了……”林络断断续续地回应着,双眼无神地盯着撑在脸侧的手掌。
秦亦真抚摸着林络绯红的脸颊,慢慢退出了分身,问道:“还夹得紧吗?”
林络抖着嘴唇没有回答,大张的腿间,被整夜凌虐的菊穴无力地开合着,失去ròu_bàng的封堵后立刻吐出了一股股混着泡沫的乳白jīng_yè。
“看来总算操松点了。”秦亦真将手掌按上林络的小腹轻轻按摩,直到大量jīng_yè全部流淌到床单上,房间中弥漫着淫糜的气味。
林络的后穴像是再也合不拢似的翕动着,偶尔流出几滴残余的浊液,伴随着大腿肌肉的阵阵痉挛。
秦亦真怜爱地亲吻着他的大腿内侧,留下几个红艳的咬痕,随后直起身,将手掌覆上林络的眼睛。
“睡吧。”他用催眠般的声音低声说道,“带着我的气味和痕迹,去梦里接着等我。”
林络的睫毛在他的掌心轻轻掠过,最终停留在一个固定的角度。
作者有话说:
☆、回忆篇四 负罪
秦宅别馆的犬舍位置偏僻,建筑稀少,平时鲜有访客,晚上更是寂静得瘆人。
但是在天边泛起鱼肚白之际,一向安静的犬舍中却突然响起一阵骚动,笼子中的猛犬纷纷惊醒,在血腥味的刺激下展露出野性的本能,露着尖利森白的獠牙躁动不安地撞击铁栏,发出此起彼伏的吠叫。
林络毫不在意周围的骚动,抹抹脸上的血迹,把手中的尖刀调转方向,指向自己的喉咙。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发力,身体就被重重地撞倒在地,手中的刀一下甩出去好几米。
“你在干什么?!”秦亦真揪着林络的衣领大吼,他身上的睡衣已经被汗水浸透,呼吸因奔跑而变得急促。
“他让我不要说出去……”林络调转满是瘀伤的面孔,望向一旁血肉模糊的尸体,“可是小绎怎么办……小绎都自杀了……”
“他又打我……无所谓了……反正都要死了……”林络的精神状态显然很不稳定,嘴里断断续续地说着破碎的话语。
秦亦真看向旁边已经变得冰冷僵硬的林克洋,沉默了几秒,将林络一把从地上拉起来。
“络,能听到外面的脚步声吗?”秦亦真紧紧搂着林络,在他耳边低声问道。
林络木然地点头。
“狗太吵,大人马上要来了。”秦亦真像是对林络说话,又像是在自言自语,“来不及了……”
突然他捧起林络的脸,直视着他无神的双眼问道:“你已经满14周岁了吗?”
林络再次木然地点头。
“我没有哦。”秦亦真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轻轻吻了吻林络的嘴唇。
那个吻很冷,冷得林络瑟缩着闭上了眼睛,等他再次睁开双眼时却已经躺在医院,身上缠满了绷带。
他的精神一直处于濒临崩溃的状态,什么都看不清,什么都听不见,什么都感觉不到,仿佛一个没有生气的人偶。
每天都有人在他的病房里进进出出,窃窃私语,但他毫不关心。
然后有一天他突然就清醒了,呆愣地坐在病床上望着自己的双手,一刹那所有意识都尖啸着挤入大脑,让他痛苦地抱住脑袋大叫起来。
很快有医护人员跑进了病房,将他按回床上,忙着往他嘴里塞毛巾防止他咬断自己的舌头。
打过一针后林络终于安静了下来,像个局外人一样审视着自己的记忆,看着自己是怎么把刀捅进父亲的胸口。
他杀人了,他杀死了父亲。
他会被抓起来,他将受到惩罚。
林绎房门下蜿蜒而出的血,林克洋胸前喷涌而出的血,像是两只鲜红的利爪,生生扼住了林络的咽喉,让他几乎失去呼吸的能力,也失去了言语的能力。
不知道浑浑噩噩地过了多久,某天中午秦家的管家带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来了病房,林络照旧愣愣地望着地板,但却能清晰地听到他们的对话。
一旁的医生低声说道:“状态比之前好多了,但还是不理想,建议转到专业的精神病院治疗。”
管家摇摇头:“不用,这样更好。王律师,拜托您了。”
那个西装男立刻坐到床边对林络说道:“林同学,我代表秦开元先生对您父亲的事表示抱歉,我们会尽量做出经济上的补偿,并且负责您成年之前的生活及教育问题,也希望您能暂时减少与外界的接触,不要透露任何与事件相关的信息……”
林络状似失神地听着,但大脑却疯狂地叫嚣起来。
“秦亦真呢?”他猛然抬起头问道。
王律师正拿着一份协议准备让他签字,听到他开口说话,惊讶地与旁边的医生对视了一眼。
“亦真也不是故意的,希望你能原谅他。”管家突然开口说道。
林络脑中“嗡”得一声,瞬间变得一片清明,他跳起来紧紧拽住管家大声喊道:“不是的!人是我杀的!不是秦亦真!让我见他!”
管家皱起了眉头,旁边的医生迅速将林络拉开,低声说道:“建议还是转院吧?”
王律师连忙插嘴:“那也先让他把协议签了。”
林络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