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快说,刚才你说的那句是什么?是不是还要吗三个字?说啊!你又欺君?”
咏棋还是垂着眼,轻轻摇头。
一时忍不住,轻声笑了出来。
咏善脸色本来渐渐严峻,听他一笑,顿时轻松下来,亲昵地抱着他,吻了又吻,道:“这可是你自己央求的,朕就大发慈悲恩准好了。嗯,今天恩准个五、六次,总能让仁亲王满意。”
修长的身子覆在咏棋身上,正要再度挥军直入,终究觉得不妥,居高临下打量着咏棋,“朕可真的要吃你五、六次了。”
咏棋被精神抖擞的热棒抵着刚刚饱受蹂躏的地方,脸色不禁微微紧张,却不像平常一样拒绝,轻轻抿着唇,温柔地看着咏善。
这是相当露骨的同意了。
咏善也惊讶他忽然这样好讲话,叹了一声:“连朕也弄不明白哥哥到底在想什么了。”伏下身子,一边亲着他,一边摆动着腰慢慢进去。
肉膜扩张的酥麻感,让咏棋轻轻呻吟了一声。
他脑子里想的,其实只是那么一句简单的话。
张诚会记一辈子,他咏棋,也会记一辈子。
要是咏棋在内惩院里出了一丝差错,我会要你的命的……
想到这一句话,被弟弟占有着身体的咏棋,觉得所有的快乐都是理所当然的,所有羞耻困窘都没有立足之地了。
虽然,身为长兄,被却当女人一样,深深的玩弄到身体深处。
虽然,常常被咏善坏心眼地强迫做许多丢脸的事。
虽然,内壁被摩擦得发热发疼,第二天连床都不能下……
但有这一句,就什么都够了。
咏善。
弟弟。
哥哥其实,很喜欢你。
比喜欢咏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