咏棋看得惊叹,第一次觉得咏善和咏临真的极为相像。
奇怪,从前竟看不出来。
于是,气氛变得极好,兄弟三人竟兄友弟恭起来,一起在桌旁坐下,惬意地边聊边吃,说得最多的自然还是咏临,一边油水淋漓地啃着肘子,一边叽哩呱啦无所不谈,咏善和咏棋细嚼慢咽,听着咏临口水乱喷,脸上都带着微笑,偶尔彼此互看一眼,便有什么轻而暖和的东西撞在心头一般,不禁暗中生了感叹,只是一顿饭的光景,怎么就恍如生前身后,截然不同?
天意真是不可测。
咏善心里最清楚发生着什么,咏棋却只是模模糊糊,只是觉得眼前这人并不那么可恨可怕了,自己也不贪心,若能如此下去,以后母亲也活得平安,这样的日子,倒也比自己预想过的要好上一点。
他这个愿望,虽然真的不算贪心,但显然并不容易成真。
一顿饭还没吃完,事情就来了。
房门外,忽有人影一闪,在门外站住了脚,往里面禀道:“太子殿下,小的有要事禀报。”
咏善吃饭是严令不许打扰的,正和咏棋隔桌相对,笑着听咏临夸夸其谈,听见声音,朝门外一瞥,看清楚那人面目,顿时眼角一跳,放了筷子缓缓站起来,笑道:“你们先吃着,我出去一会儿。”
咏善踱出房门,等在门外的人刚动了动嘴,被咏善扫了个眼神,立即不作声了。
两人默默转到廊下,咏善才悠悠道:“说吧。”
那人穿着宫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