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劫生这一投,给投到李沉舟身上,后来的事,自不待言。
孟东来犹自半磨着牙,呆坐在地上粗喘,前番情/欲翻滚时不留意的身上各处的伤,小腿、后脑、肩背,一一显现。凉亭那头的一众人等,互相簇拥着往洋房去了,对照着更加突显孟营长孤兽伤败的衰凉。眼睛锁着秦楼月,孟营长抽了抽鼻子。
人多势众,李沉舟搀着小妮子的手跟着走,“阿柳头上疼吗?回屋弄药水搽一搽。”
柳横波紧依着他英俊强大的自认的爸爸,嗡嗡地道:“疼呢,肯定要疼的。”
“阿柳,”前面秦楼月叫了声,着急而爱怜地过来牵他的手,“来,到师哥这边来。”康劫生站他身边,默不作声地望着他。
康出渔则道:“都先回屋,回屋去,外头到底凉!回屋都给上药,紫药水、红药水、碘酒,那个谁,小丁——看什么热闹!去把医药箱取一个来,别忘了棉球!”
小妮子看着他师哥,却不答话,越发地往李沉舟身边缩,上唇长下唇短地撅着,眼皮子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