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品质好的牛奶还有蜂蜜,还做了一些清爽的柠檬水,这些在一整天高强度的工作之后喝一点是很好的缓和作用,贺先生对此好像也很满意,因为他又在简青涯留在冰箱上的便签纸上留了”帮我买一些可以吃的速食“这几个字。于是看到的简青涯跑到超市给他买了速冻饺子,面还有鸡蛋。单身的男人不能对他期待太高,尤其是有钱的单身男人,会做饭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不过事后简青涯又买了些米放在厨房,饿了煮点粥应该不算难事,贺先生不至于煮个粥还会毁了整个厨房。
将洗好的衣服挂进衣橱,简青涯看了看外面,天气很好,六月的天气太阳很大,一下午的时间够洗床单被套了。于是简青涯找了半天找到了被压在衣橱抽屉最底下的床上四件套,果断的把原来的拆了下来,然后放到了阳台晒太阳杀菌。又把换下来的扔进了洗衣机,至于放在洗衣篮里的那几件衣服,简青涯摸了摸它们的衣料,无奈叹气,他还是手洗吧!
一边洗衣服一边想着其他的,并不是每一次简青涯过来的时间都是工作日,作为一个学生,还是双休日比较空闲一点。但奇怪的是,简青涯即使在休息日的时候都没有见到过贺先生,这位据说在商界赫赫有名的贺先生,简青涯一直无缘见到他的庐山真面目,妥妥的工作狂一个!
阳台上衣服床单翻飞,简青涯开始了小别墅的全面清扫活动。房子里面并不脏乱,已经上手的简青涯比起第一次清扫要轻松了很多,吸尘器的声音在房子里嗡嗡作响,给这个原本太过安静的房子里添了一些噪音,也多了一点生气。
贺焰坐在汽车的后座上,外面阴沉沉的,下着不大不小的雨,窗外的景色看不太清。修长的手揉了揉眉心,不知道是不是天气的缘故,今天似乎特别疲惫,于是他一改不到下午六点不下班的习惯,提前下班让司机送回了家。
自从来了个称他意的临时管家之后,那个原本只能叫做住处的地方勉强算是个家了,每一次他来了之后,都会留下能令他满意的“痕迹“。整洁的床铺,干净的客厅,还有满满的冰箱。今天好像就是第三天吧,所以心情不太爽快的他没有选择去酒吧喝一杯而是果断回了家。
汽车驶入小区后开得很慢,贺焰发现似乎有个人影从车边跑过去,他打开车窗微微探出头,雨水模糊了他的视线,大约能看清是一个穿着深蓝色工作服的青年,衣服背后的白色字体开不太清楚,隐约好像是个什么家政之类的。
应该就是那个青年吧,贺焰淡淡的想道,他没有找委托的家政公司要这位家政工的资料,对他而言这只不过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只是打电话给那家公司的时候听介绍人说起过,是个还在上大学的男学生。贺焰不在乎家政工是男是女,只要他所做的附和他的心意就好。
推开门,玄关处的地毯上拖鞋已经准备好,贺焰满意地点点头,穿上拖鞋,把皮鞋放进了一旁的鞋柜里。一步入客厅,就被那一抹黄给吸引住视线,那是一支向日葵,插在浅青色的琉璃花瓶里,安静的放在原木桌上,像个小太阳。贺焰微微勾起了唇角,穿着拖鞋的双脚迈开的步子依然优雅地如同在走t台,踩着阶梯上了二楼。
卧室的床上大变了样,原来黑白的深浅条纹被套被印着简约的大格子被套所代替,被套的大部分底色是藏青色,简单大气又不单调。贺焰想了想,好像他是有这么一套床上用品。
放下皮包,走到了床边,浓浓的被太阳照射后的气息透着薄薄的被套被贺焰闻到,贺焰踢掉拖鞋,决定先睡一觉再考虑吃饭和洗澡的问题,都怪这个床太舒服了!
人家贺大先生是满意了,而做了这一切的简青涯此刻别提多糟心。忧愁地看着公交指示牌,简青涯对夏天的天气产生了深深的怨念,而他还没有带雨伞!再好的天气预报遇见这种要变就变的天气也是没辙的,谁能想到前一刻还艳阳高照的下一秒就乌云密布了。还好简青涯下午洗的东西全都干了,要不然他估计也得被贺先生解雇了。
做好剩下的工作,简青涯乘着雨势小了些的时候飞快地跑到了公交车站这里,可倒霉催的公交车刚刚才开走。自从他发现这里有公交车可以坐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要张经理派车了,做临时管家也没有需要每次都派车的待遇。简青涯看着依然不但算停止下雨的天乐观的想,他应该不会身体差到淋个雨就感冒的吧,虽然他仍然要穿着这身湿的差不多衣服回学校。
作者有话要说: 每天奋力码字中,不管有没有人会看,但是心中还是有些小鸡冻!
☆、碰面
贺焰对工作的态度,就如同他的名字一样,带着火焰般的热情,但是对待感情,却如同寒冰般的没有温度。这就是贺焰,站在顶端的男人,可以高傲地俾睨着人们,他有这个资本。
这样的男人,可以养很多情人,只要他愿意,无数女人甚至男人都会自动贴过来。但是,这个男人,拥有一切可以肆意妄为的资本,却该死的自律,这是多少垂涎他的男男女女们暗自咬牙切齿的事!
没有入眼的人,贺焰可以当个恋情绝缘体,他不养情人,更不会被人抓到任何这方面的把柄,无懈可击到令人憎恨!所以当贺焰来到了推无可推的酒会,敬他酒的人毫不夸张地说,可以排个长队了。
这次酒会是郎嘉岳的生辰宴,作为他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