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
小祸害的名头倒不是白取的,早在很久之前陆罔年就知道,现在只是更加深入的了解而已。
看着缺勤本上满是“陆远”这两个字,陆罔年翻看了几页,就不想看下去了。
其实谢畅对陆远的评价没有错——冷情,并且自私得可怕。但如果他见过陆罔年,就不会这样想了。
陆罔年一概的公式化,面对谁都如此,何况陆太子和这朵奇葩一起生活了十几年,自然变成了小奇葩。
此时,面对整本陆太子的罪行的陆皇上,翻看到了缺勤本的最后一面,最后面的那个名字,那个后面跟着“因被狗咬而去打破伤风”的名字…毅然决然的就是陆远……陆罔年不做声,且一贯勾略出一个大致的笑影,神色淡淡,对着徐班主任的秃头也可以笑得如沐春风。
“是我教导无方,徐老师要多担待一点。”
作者有话要说:
☆、no.5
至于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犯了一个多么严重错误的谢畅谢公公,正在想办法解决一道难题,关于陆太子的问题。
很多时候,陆远和谢畅的关系不错,可是谢畅大多时候对于陆远来说,依旧划分在那个“可有可无”的一类里面。
陆远。
他几乎没有真正意义上面的朋友,对于谢畅来说所持有的可有可无的态度早已形成在很久之前。
陆远五年级才进学校读书,对于那时候一大群小屁孩扎堆的赶作业说话谈论女人或者是打球他都没有什么兴趣,他眼里只有那些终于不是白色的风景,和他的父亲陆罔年。
初中的陆远依旧不稀罕那些,在长达十年的单独生活之中他或许已经对同年人不屑到了一定的程度,了解他的人可以很直白的看出来,他所有的思维都是缩小一点的陆罔年,理性的,慢条斯理,不急不缓,每一句话都有道理的可以当做名言,由他装了三年的焉巴孩子就可以看出来,这人城府深得有点傻逼。对于不相干的事情得过且过,并不孤僻,奇怪的有难以亲近。
那时候陆远也不需要什么朋友,就理性的发言来看,陆远不需要那些“在学习和玩之间进退两难看见漂亮的女生就激动每天除了谈论游戏老师作业以及美女的屁-股之外一无是处”的男孩之间混迹。
陆远很自私,这是所有人公认的,可只有谢畅知道他的自私并不来源与本性,而是来源于他的一种习惯。
那么对于这么难以搞定的陆太子,谢畅像个太监一样留在他身边那么多年,就显得有点怪异了。
但是对于广大人民群众来说,得到了“陆太子的朋友”这一光荣头衔的谢畅,在大多数时候就是人们的救星。
当大大小小的礼物情书全部奔着陆太子去的时候,一般所有的礼物都是由谢公公转交的,这个方法有一点好处,就是完全避开了独自面对陆太子的尴尬。如果你找不到陆太子的话……可以询问谢公公,如果你有事情拜托太子的话,也可以找谢公公……
由于得到陆太子的承认而得到了一系列特权的谢畅,直接坐稳了太子身边首席公公的交椅。
谢畅很无奈。
所谓的狐朋狗友从来都未出现在陆太子的字典里,他秉承着那种可有可无的交友精神也活到今天了,其实陆太子平时挺随和的,只要他心情好。
然而在今天,谢公公的直觉,他把陆太子惹火了。
陆远很少生气的,因为他不在乎,所以没什么好生气的。但是谢公公今天自作主张的教育,的确让其在乎了一下。所以谢畅有点小落寞,他认为覃沫沫这个女人一定在陆远的心里留下了一些不可磨灭的伤害。
初恋啊……
谢畅遥遥望着天,觉得今天天气真他妈的好爆了。
……
那么相对的,陆远在从网吧出来之后就回家了,知趣的装成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慢悠悠的回到家。
那时候灯光都已经亮了,陆远也没急着走,半路上就看见一只夜猫。黄白的毛色,绿色的眼睛在黑夜里面就像鬼魅。
陆远很喜欢猫。
但是从来没有养过。
陆远蹲下去逗逗它,那只猫就转过头来看他,一双绿色的眼睛直接挠到他心里。
——
陆远很小的时候问过陆罔年,世界有多大。那时候陆太子捧着一本动物世界的书,一脸萌样。
正在整理大大小小报告的陆罔年头也不回:“至大无外,至小无内。”
如此高深的问题陆太子自然不会懂得,毕竟那时候他才五岁,哲学是什么东西他都不知道,自然不会理解老子在几千年前说的这句话,他只是睁着大眼睛,看着陆罔年,呆萌的样子有点傻气。半响再继续问继续问:“年年,我们养猫咪好不好?”
“不好。”
“为什么不好?”
“因为你还小,不会照顾它,等你长大了再养吧。”陆罔年依旧不急不缓的说到,并没有因为自家孩子太跳跃的思维有什么不耐烦,这一点,陆罔年其实是个很好的父亲。
所以陆太子继续问:“年年,你喜不喜欢猫咪?”
“还好。”
“年年,鱼在水里,猫咪为什么不会游泳,那他怎么吃的到鱼?”
“所以猫咪才要人养。”
“那年年,我们养一只好不好,猫咪会饿的。”
“小远。”陆罔年放下手中的书,眉目之间带了一点温柔,张开手,陆远就一摇一摆的跑过去,扑到他怀里。“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