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之尘更加揽紧了些,脚下轻功更快,“马上就到了,再忍一忍,阿九。”
南九点了点头,继续伏在他的发间,嗅着那一股熟悉的茶香,想起他说这是西湖龙井,忍不住靠近了些,直至贴上了颈侧的发根,像极了长久的亲吻。
很快,漠之尘几个闪身,就绕进了据点。
教里的弟子们只看到从天而降的帮主,怀里拥着一个不知生死的男人,神色匆匆,没有了往日翩翩风度的神采。
叫了大夫,再将南九放在了榻上,漠之尘才敢放下心来,小心翼翼的整理他的伤口。但是每一道都黏著了血和布,让他不忍心仔细去看。
许久,南九再次被炽热的疼痛激醒的时候,所见的已不再是黑暗的密室或者摇晃的天空,而是头顶暗褐色的幔帐,透染着熏黄的微光。
有一种家一样平和的气息。
他动了动手指,发现左手已经接上了,身上肩头的伤口也都被仔仔细细的包扎,但是身上的疼痒一直不曾消退,只要他稍稍一醒转,就抓挠着他的心。
疼,一直都疼。
一片暗影突然从头顶笼罩下来,漠之尘的面孔闯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