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很毒?碰不得、沾不得。”小鱼颤颤的问着。
莽人想着“他”是谁,回过味来是指毒豸,便肯定答来:“那可不是。他到哪,哪儿就横尸一片。不是我夸张,果真如此。尤其是他的毒血,轻者溃烂,重者溃烂而死,真是害人不浅。若是他血飞四溅,不知要连累多少人陪葬。啧啧,那毒血,可是万万挨不得。”说到此处,莽人自己也打了个寒颤。
小鱼听在耳里,纠在心里,脚步沉重,脑袋轰鸣。
“照你这速度,他们打完了,我们都还没到。”莽人恨鱼不会飞,一把揽过小鱼,直接点地飞奔前行,一心只惦记着自己的功名。
前方看不清的黑,更让小鱼心头压抑。冷风刮过脸颊,生疼。莫名的紧张感让小鱼握紧了拳头。看不到紫微安然无恙,小鱼的心始终不得安宁。
渐渐地,小鱼听到了轰鸣声、刀剑声。
莽人激动的道:“到了。”突然莽人停下了奔走,改道说:“我们从后面攻上去,让他措手不及。”
小鱼只闻声响,没看见真人,心头念念,却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