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人是沂王府里的老人,之前贴身服侍长宁生父的小侍,自幼看着长宁长大的。因长宁任用元雅而产生不满,趁此机会来劝诫长宁的。
元雅知道长宁最忌讳旁人谈她的父亲,见此人信口开河,有意打他下去。谁知长宁看了元雅一眼,示意让这人说下去。
那人见长宁当众拂了元雅的面子,心中越发得意,膝行几步至长宁的床边,又说:“自从殿下任用元家小子,府上就没遇见过好事。三年前殿下从坐骑上摔了下来,摔到了腿,难道不是总管之失?自两年前殿下夏冬回府小住,府上幺蛾子就层出不穷,往荷花池里扔了不知多少人,到底没有起到警戒作用,请殿下想一想,此事该不该?最近的一件,下奴不好点名道姓的。只是贵人送来的公子,即使没有交待,到底要以礼待之。总管却做了什么轻贱人的事,自己知道!殿下虽然曾经过问,却不了了之,没个交代。若是教人知道,还不知道会说府上什么呢!”
长宁只是静静地听着,也没说是与不是,心里想:指使颜嫣在我面前弹琴的,原来是你。好一条一石三鸟的计策!
那人意犹未尽,又说:“殿下是个苦命的,可怜公子又去得早,自幼没有爹爹疼爱,虽然自幼养在宫里。下奴说句不好听的,虽然是同胞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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