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慎还没说完,长宁打断道:“先生说话,怎的这样虚无缥缈?先生所谓的下策。如今军队都在武将手中,难道我以诸侯之身能掌天下兵马吗?就算有朝一日孤能掌控一支军队,想必那也是封地的边防军,怎么能和天下雄狮对抗?而且,先生你记着,即便有这样一个机会,孤也绝不动兵。天家内斗,一旦引起狼烟,受苦的是百姓。孤不为也。你记住了?”
韩慎诧异地看了长宁一眼,低下头道:“殿下仁善,慎佩服。”
“先生所谓的中策。我朝皇位承继与废立,从来就没有哪位皇女是结党成功的。从来只有皇位空悬,大臣行废立之权,迎外藩入主中央的。没有皇女与朝臣结盟而继位的。朝臣有这样的权力,又怎么会看上皇室中人?若真有哪位皇女能做到这一点,那孤才是大开眼界呢!”
“先生所说的上策。伺机而动,孤现在做的难道不是吗?所以先生所说三策,无一可用。先生有异议吗?”
“没有。”韩慎知她锐气,不可强取,苦笑道:“我只这样说,殿下成事因素有三。一,殿下序齿靠前,陛下诸位皇女均不及殿下,若是陛下大行时皇女们无一适合承继大统,那么在诸王中最适合的人选就是殿下,此其一;二,今上年老昏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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