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没能说出口的原因是,这几天我一直能听到哭声。如果这样的忧愤怨恨是因为我,我又怎么忍心?长宁这样想着,目光悲悯地望着颜嫣。
颜嫣见她第一次提到早逝的父亲,话语中满是苦涩,知道这是她心中第一等伤心事,知趣的没有再提。王府请的教授礼仪的师傅是京城中的老人,十几年的故事一清二楚,他除了教授礼仪之外,又自己恐在宫中犯了各位贵人的忌讳,特意提点了几句,其中就有沂王之父的事情。
听说当年月华公子未嫁前也是位艳名远扬的人物,花落皇家之后更是得宠,生下长宁之后老皇帝几次三番动了易储的念头,都是为的月华公子的缘故。后来皇后和太子发难,事情一发不可收拾,成当今的局面,真是蓝颜薄命以及蓝颜祸水。是以,前朝的华贵君是皇帝以及沂王心底的一根刺,当处处避讳,万万不能提的。
是以颜嫣在王府这些日子,从未听到人提到过沂王之父一星半点,其中忌讳,可以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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