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知道他心中疑惑,只是此刻不便说。也拿了筷子吃饭,到了饭毕,招呼小侍服侍真真歇息。
洗漱完毕,长宁换了常服,才分出神来与颜嫣说话。
长宁拉了他在身旁坐了,细细地端详他的气色,半晌才笑着说:“总觉得你和之前不一样了。这些年在府中如何?真是辛苦你了。”
颜嫣听她这么说,脸上止不住的笑意,说:“殿下说笑,臣不过在府里待着,胡吃海喝的,什么都没有做,哪里就累着了?”又神色紧张的摸了摸脸颊,问,“臣是哪里不一样了?可是老了吗?”说罢又抬眼窥了长宁一眼,似乎十分紧张。
他如今二十出头,我朝男子十五既嫁,他又长长宁两岁,心中不免十分在意容色,只恐被人嫌弃了去。虽然这些年一向注意保养,可是到底年纪大了不是?不比青春年少。
长宁对男子这样的心思还是十分清楚的,不禁好笑:“哪里?你才几岁,便担心年华老去了?那那些少年白头的,要怎么说?”
虽然听到如此安慰,颜嫣到底心里担心,只是闷闷不乐。
长宁见状,知道他心思细腻,只是说:“等时间长了,你就知道,我是不在意这些。”说罢又细细问了颜嫣这些年读的什么书,有什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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