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说:身为老婆,连老公的手机号都不记得,太过分鸟~呜呜呜。
他梨花带雨的样子十分楚楚可怜,可惜叶定一点都不动心。
兔子见他不为所动,就亮出了最大的底牌:“你敢违抗哦,一百次哦一百次!”
妈的,每次都用这招!可恶!
叶定想到这,火气又上来了,不等电话接通,就立刻掐断了。然後把电话关机,强行告诫自己不要分心,投入了工作中。
等工作忙完,已经夜里十一点多锺了。
窗外的天,黑的像块裹尸布。
叶定伸了个懒腰,收拾收拾准备离开。
工作的实验楼在医院的最西角,靠近太平间位置。因为平时只用来做医研的,所以比较僻静,也无护士医生值班守夜。一到晚上,这里就和太平间一样,死静死静。
午夜的实验楼里已经没什麽人了,弥漫著一股诡异的冰冷。
许是因为太久没有维修,电压不稳,暗黄的走廊灯一直不停的闪烁,颇有些恐怖片的味道。
走廊里空荡荡的,只能听见自己的脚步声。
忽然,窗外一道闪电轰然划过,紧接著,雷声大作,大雨呼啸而来。
该死,怎麽下雨了?
他忙辙回身朝实验室走去,那里有赵启申留下的备用伞。
走著走著,突然,一道黑影在走廊尽头闪过。
只是一瞬。
叶定一怔。
是谁?谁在这里?
这里一般没有外人进出,而现在的时间,实验楼里根本不可能还有人存在。
难道是……不法分子来盗取研究成果的?
叶定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轻手轻脚朝走廊尽头走去。
走廊的尽头,是解剖室。
解剖室的门锁上,有被撬开的痕迹,虽然很细小,但是仔细看还是能看出来。
不知为何,明明是八月的天气,叶定却突然觉得很冷很冷。後背一阵阵的发寒。
他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
室内昏暗,浓烈的福尔马林气味中,夹杂著浓浓的血腥味。
他打开了手机自带的手电筒,直觉性地,朝福尔马林池中走去。
窗外,又一道闪电划过,照得室内亮如白昼。
叶定瞪大了眼,脸刷一下惨白惨白。
他看见,鲜红的福尔马林池中,漂浮著五六具小小的尸体,清一色足月婴儿,四肢扭曲,呈麻绳状绞缠在一起,两眼瞪大,无限惊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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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周一开始,保持日更,看我真诚的双眼 0.o
新来的小护士
行医几年来,叶定算是见过许多尸体了。有得绝症死亡的,有被谋杀的,有车祸,有自杀,有死在手术台上不甘心地瞪著眼睛……
但是他从没见过这种尸体。
小小的婴孩,不过足月大,还未来得及看清这个世界的美与丑,就已被浸泡在冰冷的福尔马林池中,死状凄厉,难以想象死之前经历了多大的痛苦。
室外倾盆大雨,室内血红,犹如屠宰场。
叶定觉得自己的手在抖,腿在抖,全身发软,遍体生寒。
他用了很长很长的时间才平静下来,在最短的时间内完成报警行动,然後在不破坏案发现场的前提下,检查了解剖室里所有的隔间,完全不去顾及自己会遇到的危险。
黑影已经不在了,看来是个犯案老手,什麽作案工具都没有留下。
叶定靠在门边,保持十分警惕心的等待著,偶有闪电划过,映照的他的脸更加惨白如鬼。
很快,警察就赶过来了。
拍照,询问,查找案发现场的蛛丝马迹。
婴孩的尸体被一具具捞了起来,小心地抬走了,他们的肢体仍然扭曲在一起,躺在置尸台上,就像一根根血红色的小麻花。
叶定心里一阵阵地作呕,想吐。
警察将犯罪现场封锁之後,便把他带回了警局做笔录,问他的名字,职业,具体背景。
叶定一一回答。
警察又问:你是什麽时候发现尸体的?请具体回忆一下当时的场景。
叶定便把从发现黑影到发现解剖室的尸体的经历仔仔细细地说了出来,虽然不太喜欢被这样当成犯人一样的询问,但是他还分的清十分轻重,尽力配合著警方办案。
通过警察口中得知,解剖室已确定为第一犯罪现场,尸体的死亡时间不超过3小时。
“你确定当时实验楼里就只有你一个人吗?”
“是的。”叶定点点头,胃部的翻涌感越来越强烈,“我的搭档八点左右就离开了,就只有我一个人。因为那座楼平时都是封锁的,只有经过批准的医务人员才能进的去,所以一般情况下不会有外人进出。”
警察刷刷的记录著,继续问道:“那晚上8点到11点期间,你有没有听到什麽异样的声音呢?譬如小孩的哭声,或者钝器撞击的声音。”
“没有,我什麽都没听见。”
按理说,如果第一犯罪现场真的解剖室的话,那他应该会听见的,因为解剖室离他的工作室只有几百米远。
但他确实什麽都没听见。
赵启申走了之後,实验楼里只剩下座锺的声音。
等到警察做完了笔录,已经是凌晨五点多了。
叶定疲倦的不行,从来没有感觉这样疲累过,只想快点回到家,洗个澡好好睡一觉。
家,是他和乔白共同居住的大房子。
房子里没有灯光,许是那人还没有回来。
不过同居短短二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