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老爹恨死你了啊啊啊啊啊!!!
叶定失神的摇著头,一点也不满足只被这样碾磨,可是他也知道乔白说的对,肚子里有宝宝,不能进行太疯狂的xìng_ài。
於是,他只好不满地把著乔白,在他肩上发泄似地狠狠咬了一口。
乔白好笑地看著他,眼里全是爱溺之意。
不一会儿,慢慢的碾磨就变成了小幅度的抽动。乔白身体得不到满足,心里就开始不平衡起来,於是,恶毒嘴巴的毛病又开始发作了,揉著叶定的rǔ_tóu,下流地问:“你说,现在是什麽在干你?”胯部用力一顶,正好戳到藏在深处的花心上,捣的mì_xué里的yín_shuǐ四溅。
叶定被他捣的一阵激颤,狂乱地摇著头:“你……你……唔啊……你下流……”
“我只对你下流!快说!说是什麽在chā_nǐ的sāo_xué!”
男人的臭脾气也上来了,就是不肯说,挺著腰想自己抽动,却被恶魔兔一把抓住,扣住了他的腰。
於是,连自己抚慰的机会都失去了。
叶定只得咬牙切齿道:“是你的……是你的生殖器!”
“生殖器?好死板的用词。你不是最喜欢说那种yín_dàng的字眼的吗?譬如,ròu_bàng什麽的。”乔白轻笑著,动作又开始小急起来,yīn_jīng上的青筋磨砺的花腔内的嫩肉一阵阵发酸,两片yīn_chún被干的朝外翻开,上面沾的全是滴滴答答的yín_shuǐ。yīn_dì也被揉的充血的不样子。
“滚!”叶定被他说的心里直痒痒,插在自己下体的ròu_bàng快要让他难耐的发疯起来,“你还干不干?不干就滚远点!”
“干!当然干!”乔白浅浅地顶弄著他,附在他耳边轻笑道,“宝贝儿这麽热情,流了这麽多水来欢迎我的大肉龙,我怎麽可能不干?不仅要干,还要把你干坏掉,干到你的子宫里去!”
下流之极的语言,却比春药还要性感,叶定的脸通红通红,身体变得更加敏感,喘息道:“混、混账东西……干到子宫里……有宝宝……唔……啊……好深……就那里……唔啊啊啊……顶到了……唔……干坏宝宝……肿麽……肿麽办?”
乔白道:“没事,把拔就事先教教他,什麽叫男人!”
“……”
“你说,老公干的你舒服吗?”乔白舔著他的rǔ_tóu,手指也按在yīn_dì上,上下同时挑逗著问。
老实说,虽然这场xìng_ài不如从前那些狂野,可是因为有了感情,所以快感更加激烈。而且乔白的技术也很好,就算是温和的xìng_ài,也能凭著高超的技巧把自己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叶定虽然嘴硬,却也不得不老实地承认:“呃……舒、舒服……”
他拱起自己的下体,迎合著男人缓慢而沈重的chōu_chā,体内轻碾重磨的巨大ròu_bàng,快要把他折磨的欲生欲死了。刚射过一次的性器,很快又来了第二发。
乔白很满意他的回答,抽出自己的性器,带出穴里多的满溢的yín_shuǐ,然後再重重地插入男人饥渴的yín_xué里:“那你喜欢我这样chā_nǐ吗?”
“呃……啊……”男人被他插的惊呼一声,抖得厉害,呢呢喃喃,“喜欢……好喜欢……老公的ròu_bàng好厉害……插的我快死了……唔……”
除了被chōu_chā的两个ròu_dòng,他已经感觉不到身体其他部位的感知了。只知道他现在正被一个叫乔白的男人侵略,征服,用他那强壮雄伟的性器,征服著自己。让自己心甘情愿雌伏在他身下,为他尖叫,为他高潮。
乔白低笑著加快速度,他知道男人已经快不行了。咬著自己性器的内壁贪婪而qíng_sè,海绵般的柔软,却又弹性十足,肉壁一层一层地,仿佛花瓣,吸吮著他的东西,给他带来一叠一叠的快感。
这是让他最无法忍耐的事,身体一旦亢奋起来,就算再理智,也会时不时冲动起来。
他加快了速度,力气很大,却不粗暴,全是巧劲,在伤害不到宝宝的情况下,进入到最深处,chōu_chā著,摩擦著,搅动著男人làng_xué里的春水,见男人没有任何不适,便狂野地架起他的双腿,急速地操弄起来。
“舒服吗?嗯?我有没有干到你的最深处?说……宝贝儿,我干的你舒服吗?”一边干,一边执著地问著。
“啊啊……不要……太快了……唔……我要死了……要死了……唔啊啊……老公……”这样急速的抽送,让叶定觉得自己就像大海中飘摇的小舟,几乎无法停下来,只能紧紧地攀住乔白的肩,一声声地淫叫著。晕眩而迷乱,四肢百骸都似通了电,酥麻发热。他觉得男孩的yīn_jīng几乎都捣到他的心脏部位了,那种无休止的掠夺,侵占,占有著自己的一切的满足感。
“宝贝儿,你这两张小嘴咬的我太舒服了。”
“你……你混账……”
“我爱你,我不混账,以後再也不混账了。”
“唔唔……啊……要射了……啊啊啊啊……”
狂热的xìng_ài中,他睁开眼,朦朦胧胧地看见男孩年轻的脸庞,秀美如栀子花,热烈而急躁地盛开著,脸上全是因为自己而流下的激情汗水。
这个男孩……不,男人。
他是我的。
他爱我。
“乔白……乔白……”只剩下这两个字了,只有这两个字,才能表达出他所有的情感。被顶的颠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