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东西很模糊,渐渐的变成了黑暗。
作者有话要说:
☆、命案
皇宫里。
夜笙箫坐在那,夜笙歌陪在身后坐着,两人看着天上的星星。
“皇上,你晚上不让臣弟睡觉,不会就是让臣弟来陪你看星星吧!”看了许久的夜笙歌终于忍不住了,开口询问来这里的原因了。来了也不说话,还要坐在着仰着头实在是难受啊!
“不然朕让你来作何?”夜笙箫很正经的回答了夜笙歌的问题。
“什么?”这个冷冰冰的笑话,夜笙歌真是哭笑不得,大半夜的不睡觉就为了坐在这冷冰冰的地板上看星星,风吹着,脖子仰着,也不怕明天脖子酸。而且,重要的是他不去抱着他的美人们睡觉竟然在这里待着,更关键的是他夜笙歌放着白清不要要来这里看星星。“皇上,你确定你不需要吃药?”
“朕的病无药可医。”夜笙箫继续正经的说。
夜笙歌疑惑了,他今晚为何有点奇怪啊!坐在这一言不发可不是那个皇上啊!而且,这绝艳的脸上竟然是落寞,这可不是朝堂上直接摔本子的皇上啊!“皇上得了什么病?跟臣弟说说,说不准臣弟会治。”
仰着头的夜笙箫终于低下头,悠悠的看向夜笙歌,道“相思病。”
“相思病?”这个病情让夜笙歌惊讶了,皇上害了相思病,可笑不?而且,相思病是什么病?夜笙歌笑道“你别跟臣弟开玩笑了。”
“朕为何要骗你?”
“你不是美人一大堆吗?个个都喜欢你。就算是害相思病也是臣弟我害好吧!我家白清不和我睡。”一个皇上得什么相思病?要女人还愁没女人吗?倒是他一天害相思病。
听得这话,夜笙箫忽觉奇怪,问道“你和白清不是很恩爱吗?”
“胡说。没你们看的那么简单,对了,皇上,你相思谁啊?”坐了这么久还是该知道这罪魁祸首是谁吧!
说来,夜笙箫再次仰头看星星。道“他想要名分朕没给,所以,他走了。”
“名分?呵呵!好吧!虽然臣弟整日在花场子里走,但,严小媚和胖子说的对,有些女人只求一个名分。要是真喜欢你,才不在乎是妾还是妻呢?”这严小媚整日疯疯癫癫的,但他懂得多。有时候说的很有理。
夜笙箫叹了一口气,继续看星星。恬茗,这个名分对你到底有多重要?
而与此同时,被绑在床上的骨惊鸿是这样的。
双手被绑在床头,双脚被分开绑在床尾,嘴巴没被堵着,可衣服全没了。
这一副光景被立在床边英俊的男子看的透彻,而他刀刃般的嘴角挂着一抹诡异的笑,凤眼如似盯着猎物一般危险。
“你谁啊你?把我这样绑着做什么?”骨惊鸿不明白了,睡个午觉醒来后就这样了,还有这眼前这人谁啊这?这样袖手旁观真的好吗?
男子笑了笑却笑的让人打冷战,说道“别怕,只不过,看看而已。”
“看看?我有的你也有,你有的我也有,还有什么好看的。”骨惊鸿真是佩服这人的癖好,这么喜欢看男人。
“这看头你自是不懂。”男子抿着笑。
“那你看够了吗?”
“还没有,夜还很长。”
夜笙歌拖着困倦的身子在大门刚刚打开的时候进到了王府,迷迷糊糊的朝着房间走去。
等到了屋外,推门进去,走到床边看了看床上,没见到人。
模糊的大脑一下子清醒了,连忙跑出去。喊道“来人呀来人呀!”这般迫切的回家,可一看床上,人影都没有一个。夜笙歌着急了他担心他跑了,趁他不在的时候跑了。
喊了半天,西华跑来了。
“西华,王妃呢?”西华的身子刚刚出现,夜笙歌就开始问。
西华清醒的说道“王妃昨晚去了小院,不在这里。”
“啊?在小院?他去小院做什么?”
“奴才也不知道啊!”
夜笙歌点点头,拔腿朝着小院跑去。白清啊白清,你可别跑了啊!不然,我可亏大了。
匆匆跑到小院,外面立着端着洗簌东西的两个丫鬟,夜笙歌没问就跑进去了。
小屋子不大,一进去就能看见床铺上的人了。跳到心口的心这才落下去,可一种解脱的感觉有袭上心头,忍不住的跑前去。
被吵的白清眉头皱了一下,随即醒了,看到床边的夜笙歌时,吓得不轻。
“媳妇,幸好你还在啊!”看着他醒来夜笙歌真的很想很想立刻扑上去,可是,近日的谨慎让他对自己产生了一些约束。
看着夜笙歌,白清忽然想起一件事情,连忙起身掀开被子看了看。这,这是什么情况?昨晚那药?不是堕胎的。阁主,他们?
白清忽然坐起,也是吓了夜笙歌一跳,他以为白清要跑呢?可没见跑却坐在那发呆这让夜笙歌疑惑,问道“你怎么了?白清,白清。”
被唤的白清清醒过来,看向身边的夜笙歌。忽然很想感激木挽春,这个孩子他还是有点留恋的,幸好,那药不是堕胎药。
“白清,怎么了这是?”夜笙歌有些担忧看着他。
白清摇摇头,笑道“没事。你不是去宫里了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这事寻个时间告诉他不迟,现在,还不必告诉他。
说道宫里一事,夜笙歌整个人都不好了,可奈何白清在这里他不抱怨。挨着他坐下,便去鞋子边说“皇上最近忙,让我帮忙做点事情。”
白清也没注意夜笙歌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