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郝国成一家和教导主任、夏妈妈一群人从拐角走了过来。郝国成紧紧的拉着妈妈的手,那对父母突然憔悴了很多,但看上去更顺眼了。
夏妈妈看到儿子,和主任打了招呼,就笑着过来:“宇豪,刚才听老师说,你上课经常睡觉,是不是太辛苦了,要不晚上就不做了吧。”
“没有,不辛苦,就是晚上会玩游戏才犯困,以后不玩了,白天也不睡觉了。我已经答应老师了。男子汉,会说话算话。”
“好儿子。”夏妈妈慈爱地看着儿子,又看了看站在旁边的振文振武:“谢谢你们,刚才看你一直护着宇豪,宇豪有你这样的朋友,我就放心了。”
振武突然被这样对待,脸腾地红了起来,支支吾吾了地说着什么没事儿啦,应该的。
夏妈妈又交代了两句,这才离开。
三个人目送夏妈妈离开,振文搂着夏宇豪:“你有一个好妈妈,真幸福。”
夏宇豪看着振文,一脸骄傲地说:“那是!”
看到今天郝国成那个样子,三个人都很庆幸自己有那么好的爸妈。
正想到郝国成,就见郝国成在快要走出大门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和他妈妈说了一句,又返回来,一路跑到三个人面前。
郝国成肿着的眼睛看着三个人,突然深深的鞠了一躬,弄得三个男孩不知道怎么办,手脚都不自然,不知道放在哪儿了。
“对不起,还有,谢谢你和你妈妈。她真好。”
“没事儿,都是男人,这点小事儿睡一觉就忘了。”夏宇豪想伸手拍拍郝国成肩膀,伸了一半又收回来c-h-a在口袋里。
“还有,我反正要转学了,所以告诉你们一下,小心乔思林。这次我摔伤被他看到了,是他告诉我让我这么说的。我害怕被爸妈知道我的事,就听了他的。我没有告诉老师,我怕他们不信。总之,你们小心,还有对不起。”郝国成又鞠了一躬转身跑向自己的爸妈。
三个男孩看着跑远的郝国成,消化着刚刚收到的□□。
“什么意思?那个乔思林?哇靠,是他在搞鬼,我就说嘛,我连这个同学叫什么成的都没见过,他怎么想要冤枉我。”
“小点声。”振武拍了拍夏宇豪,示意他们到偏僻的角落再说。
“怕什么,他做了这样的事,应该公之于众。”
“怎么公之于众?那就得让所有人都知道郝国成是因为偷东西摔伤,还诬陷同学的,他将来怎么办?”
“我管不了那么多,气死我了。”夏宇豪捶了一下旁边的墙壁,结果疼的不停甩手。
“你忘了你答应你妈妈的事?还有,那个乔思林做这样的事儿,就说明是小人,我们宁可得罪十个君子,也不能得罪一个小人,我们想不到他们会有什么样的坏心眼。”
振武说着看了看振文,振文也想起那个熊汉良,突然打了个冷颤。振武忙过去搂住他的肩膀,担忧地看着振文的脸。振文看了看振武,摇摇头,笑了笑,只是笑容看上去有些勉强。不过,这次他没有挣脱开振武的手,现在他需要这样的拥抱。
夏宇豪低着头想了想,又看向振武,经过这件事,他对振武有一点点崇拜了,只有一点点,所以,他还是气闷地跺了一下脚:“算了,便宜了他,要是再让我一知道他使坏,我一定不放过你。”说着对着空气挥舞着拳头,好像那个乔思林就在他面前。
振文伸手搂住夏宇豪的肩膀:“没错,再让我们抓到,一定饶不了他。”
“哎,你们两个。”振武说道一半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摇头说道:“不管怎么样,我们是来上学的,不是来惩恶扬善的,还是能不惹他们就不惹他们吧,低调一点。”
“我当然不会惹他,你以为我是和他一样的吗?我是man唉。”说着举起自己的手臂,显出自己的肌r_ou_。振文振武也照做秀肌r_ou_,只是振文看到两个人的肌r_ou_,默默的放下自己的胳膊。
到中午,天终于下起雨来,下午教室的气氛特别适合睡觉,可夏宇豪竟然奇迹般的没有睡觉,果然说道做到。
放学的时候,他急着先回家,准备给妈妈做好吃的,就没等振文振武先跑了。
振文看着夏宇豪走远,无奈地用余光看了看振武,调整了一起走向公车站。
他们的雨伞撑开后大的有些夸张,而且看上去还很重的样子。振文看着振武一只手举着伞,一只手,伸手把振接过来:
给我,你换着手打伞吧,买了这么大的伞,有病啊,又不是去露营。”
“对哦,如果露营当帐篷都可以。”
“你还当真啊!”
“为什么不可以?周末我们去试试怎么样?”
“要去你自己去好啦。”振文快步往前走,振武快步赶上。
待在车站,振文憋着嘴,想了想还是开口说:“你一直不想我管闲事,可今天你却站出来管闲事,我们都很奇怪哎。”
“如果我不管,你也会不管吗?”
“当然不会,夏宇豪是我兄弟。”
“所以,与其让你胡乱c-h-a手,不如我来喽。”
“什么嘛,你是说我就会乱来吗?”盯着旁边笑眯眯的振武的眼睛,振文不满地问着。
“我打赌,你一定乱来。”
振文气恼地捶了一下振文手臂,振文拿伞的手晃动了一下,大伞差点掉下来。
“好啦,我承认,我是没你想的那么多。只是我以为你不喜欢夏宇豪,不想和他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