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西门晋抿了一下嘴唇,将血迹全部舔干净,东门越有些慌张地移开目光,死死地盯着物理模拟卷,耳边却全然听不见物理老师讲了什么,只有一下又一下毫无规律的心跳声,扑通扑通的,总让他觉得下一瞬就会跳出胸膛。
西门晋慢慢擦着之前因为打瞌睡而记的像鬼画符一样的笔记,东门越有一下没一下的在作业本上乱画,目光总是不受控制地飘忽到到他身上,若有所思看上片刻,然后在西门晋扭头之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转回目光,一副谁打扰我听讲我跟谁急的好学生样子。让西门晋有话也说不出口。
就这样过了一节课,西门晋被东门越骚扰的浑身都不自在,连课也没听进多少,下课后,他这才找到机会纳闷地问:“你怎么啦?”
东门越幽幽地看过来,西门晋毛骨悚然,就听对方问:“……为什么你睡觉老师就不管。”
只是为了这事?
西门晋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对上他幽怨的小眼神眼皮就是一跳,面无表情道:“你睡觉不打呼噜的话,老师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