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西门晋母子。只是因为总是找不到崔定国,决定在西门晋家门口守上几日,没准等崔定国手上的钱用完了,又会回来找这对母子。
谁知,就在第二天,他就目睹了一出车祸。
车祸的受害者,正是那对母子。
他那时离得有点远,根本来不及拉开他们,但是他还是看到,那个撞了人的司机,戴着墨镜和口罩,把人撞倒后又回过去碾了一遍,然后打开车门,把西门晋妈妈手上的手提包抢走了。
等他赶到的时候,周围已经围满了行人,中国人麻木的素质却在这种时候体现得淋漓尽致——没有人报警,没有人拨120。
他先是拨了120把西门晋母子送到医院,庞玉莲没到医院的时候就断了气,一番抢救后,西门晋眼看也不行了。
医生说患者的求生意识太弱。
他狠狠心,对着西门晋喊,你妈妈是被人故意撞死的,你要是嗝屁了,谁去帮你妈报仇?!
大概是这句话起了作用,西门晋最后还是活了下来,那场车祸,除了在他的身上留下了一些伤疤,也带走了他对命运的最后一丝期盼和希望。
手提包后来在一个垃圾桶里找到,里面除了一些证件,所有庞玉莲为了搬家准备的现金都没了。
警方没能追查到罪魁祸首,这件事后来莫名其妙的就不了了之。
西门晋就是从那时,彻底变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昂,我还有过几天的最后一门考试就放假了(不要问我为什么学校放的这么晚= =。我很悲伤)
然后放假就能好好更新了!
☆、r26
西门晋最后还是填的b大。
有些东西他不能放弃,但有些东西,他舍不得放弃。
东门越知道之后很是开心,欢快地填了b大附近的那所警校,然后欢快地跑到des找西门晋。
出租车开到中心广场的时候,他正趴在窗户边,出神地盯着窗外。眼角一道熟悉的身影一晃而过,他稍稍一愣,连忙喊了停车。
不管认错谁,他都不会认错西门晋,哪怕只是一个背影。
那是西门晋。
拄着手杖,走在人群中,他永远都是视线的焦点。
东门越打开车门走下车,盯着他的背影入迷地看了一会,正要走上前,却才发现他身边还有一个人。
……叶义澜!
又是叶义澜!
东门越磨了磨牙,悄悄地跟了上去。
西门晋和叶义澜靠的并不是很近,中间大概隔着一个拳头的距离,期间叶义澜说着什么,他安静地听着,瘦削修长的身影在各个方向的夜灯中,被打散成无数破碎的光影,零零落落拖在地上,是一种倔强又坚持的孤寂。
叶义澜伸手,像是要揽过他的肩,西门晋顿了顿,仿似无意的正好侧过头说了一句话,与他的手相错而过。
叶义澜的手僵了一瞬,最后落在他的另一侧肩上,轻轻拍了拍。
西门晋比叶义澜还要高,他和他说话时微微低垂着头,细碎的刘海洒下来,在脸上留下一排细碎的阴影。
苍白的皮肤,黑色的阴影。
在昏黄暧昧的灯光中,白极白,黑也极黑。
叶义澜一错不错地盯着他,有那么一瞬,感到自己呼吸被掐住了,心脏慢了一拍。
东门越像个贼一样缀在前面两个人后面,看到叶义澜盯着西门晋的眼神,顿时感到一阵不舒服。
那种感觉就像……就像自己喜欢吃的糖,忽然有一天被其他人舔了一口。
东门越心痒难耐,却还是克制住了没有冲出去暴露自己。跟了两人走了一路,明明才十来分钟,他却觉得自己大概把这辈子的自制力都花光了……
叶义澜和西门晋慢慢走着,西门晋脚不好,所以两人走的很慢,东门越东藏藏西藏藏,总算没有被他们发现行踪。
一路上叶义澜一直在说话,也不知道他怎么有那么多话说的。
东门越暗搓搓地想,西门晋肯定不喜欢这种废话啰嗦的男人,西门晋要喜欢也喜欢自己这种高冷类型的。
……
前面的两人一直走到一栋高楼前,忽然停住了,两名穿着西装的侍者从不透明的玻璃移门中走了出来,对着两人鞠了一躬,然后说了一句什么。
叶义澜笑着点了下头。
侍者也跟着礼貌地笑了,然后将二人带了进去。
西门晋落后了一小步,进去的那一瞬,他微微抬起了头,手杖在地上轻轻点了一下,像是在克制某种情绪。
东门越眨眨眼,忽然觉得这地方有些眼熟,他扭过头,一眼就看到了铭记闪闪发光的由霓虹灯拼成的招牌。
原来是这。
他揉了下眼睛,重又抬起头,总算在这栋看着十分低调的墙上的一个角落上,找到了两个不算大的美体字——雅赫。
字是黑色的,镶着金边,因为没有打霓虹,所以隐藏在黑夜中,很不好分辨。
雅赫?
雅赫……
很眼熟。
想了半天也没想起自己在哪见过,东门越索性不再想了,他理了理身上的衣服,装模作样地朝大门走去。
谁知道在离玻璃门还有一步远的时候,那两个侍者又走了出来,将东门越拦住了。
“对不起,这位先生,您不能进去。”
东门越睁大眼:“为什么?”
侍者的态度礼貌而又坚定:“我们这里是私人会所,非会员不能进。”
“啊……那怎样才能成为会员?”
“这……”两名侍者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