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的秋风已经有了冰凉的寒意,从衣角袖口钻进衣服中,好像要把身上所有的温度都给夺走。
西门晋摇摇头,淡淡道:“没有,我早就没有话要和他说了。”
“酒呢?”
“开了一瓶,已经倒给他了,”空气中已经弥漫着浓浓的酒香味了,西门轻轻递过来另一瓶酒,淡笑,“这瓶你来吧。”
东门越眸光一闪,有些动容。他郑重地接过酒瓶,拧开,然后半跪下来,目光虔诚而认真,缓缓将酒洒在坟墓前。
西门晋就站在他身后,站得笔直,无声地看着他将一瓶酒都倒完。一直到他直起身来,鞠了一躬之后,才轻笑着道:“这么多年谢谢你了。”
“什么?”
“刚刚守墓人和我说的,这么些年来这个男人的坟墓都是你来定期打理的。”
东门越笑了笑,转身面向他。他穿着一件灰色的风衣,皮肤有些黑,笑的时候露出一口整齐的牙齿显得格外洁白。他的眼睛很清亮,一眼就会让人想起初见时的那个少年,站在如墨的夜色里,里面仿佛盛满了星光。
“西门,你知道吗,其实我老家是t省的。在那边有个习俗,如果岳父喝了男方给敬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