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才见了盛锦世一面,对他而言,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离昨晚相亲相爱已经过去了十多个小时,这简直比隔三年还要让人心里发痒,他盯着眼前的盛锦世,两只手总是蠢蠢欲动的不知道该不该搂上去。
盛锦世清清淡淡地看着他,唇角却啜着笑,倾后一点双手撑着车身,对他说:“就这样?”
“呃,那那那,那我晚上再表演给你看一遍明天的戏,你帮我提提建议。”魏司实在是找不着什么能留下他的理由了,狡心脑汁地想把他留下来。
盛锦世终于忍不住笑了,“好吧,看在你对拍戏这么认真负责的态度上,我就留下来帮你参考参考。”
魏司一听可乐了,上前一步将他压倒在车身上,轻轻地啄了一口,盛锦世吃了一惊,“你疯了,这里是影视城!”
“没关系啦,反正这边时间没人,而且你停的位置又这么隐蔽,不怕不怕。”魏司笑眯眯地又倾上前吻了一口,“走,我带你进去找喜哥。”
喜哥万万没想到盛锦世会来,他正在房间贴了一脸的黄瓜,开门看到盛锦世时嘴角咧了咧,一脸的黄瓜片掉了下来,“唉哟妈呀,这不是盛,盛公子嘛,你咋来了咧,快进快进。”
“喜哥,你的小灶开了没,我们盛少听说你的小灶烧的可好吃了,想过来尝尝。”魏司不忘拍拍喜哥的马屁。
喜哥简直受庞若惊,一边收拾黄瓜片一边说:“原来是为吃小灶啊,我这就去做去做。”走了几米,他才像反应过来似的,回头一手扯着魏司进厨房,“你小子胆儿肥啊,居然敢叫盛少来探班,你知不知道现在你们两个人在风口浪尖上,别说剧组里的人,就是外边守着的娱记都恨不能拍出点你们的东西出来,你还敢让盛少过来?”
魏司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我也不知道他会来啊,哎喜哥,你就当帮帮忙,别到处声张,刚刚我带锦世进来时没撞见剧组的人,大概都去吃饭了,你就帮我一把啊。”
喜哥瞧了瞧外边正在翻杂志的盛锦世,小声问魏司:“老实说,你们俩是不是搞在一起了,你是真被他潜了?”
这个……到底算不算潜呢如果算,那么他可能算得上心甘情愿地被潜,魏司眨巴几下眼睛,“也不能这么说吧……”
喜哥瞪他一眼,“那该怎么说?不过真没看出来,你这身材居然肯在下边被潜,啧啧,咱俩咋成同类了呢?”
魏司张了张嘴,他想说明点什么,但发现其实什么都没法说,好吧,随便他们怎么想,关健是锦世能和自己在一起才最重要的。
吃饭时候,喜哥有意端着碗到外边去吃,说是透透气,其实魏司知道他是去把风去了,盛锦世的到来整个剧组都没人知道,影视城剧组驻扎的酒店不算小,但要撞见也是极有可能,喜哥住的这间房是酒房内围的民居,是间平房,以前是拍戏用的,后来被酒店收购了,变成了一个小庭院,喜哥这人看着成天嘻嘻哈哈的,其实并不特别合群,魏司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知道喜哥喜欢一个人住,自己独自养养鱼,种种花,这次入驻剧组,把自己家的一盆向日葵和一缸金鱼给抱来了。
不但如此,还喜欢炒点私房菜,他手艺好,谁也不给送去,单单跟魏司两个躲在民居里吃独食。
“这是喜哥最搞长的红烧肉,你试试,肥而不腻。”魏司殷勤地给盛锦世夹上好几块。
盛锦世像小时候一样捧着饭碗,笑眯眯地望着他,“好了,再放我就吃不下了。”
“你多吃点,太瘦了。”魏司说着眼睛下意识去瞟瞟盛锦世的领口。
因为吃饭,盛锦世把外套脱了,室内比较温暖,他只穿着件dior的衬衣,他向来不太喜欢扣实扣子,总有一两颗是解开了,露出一小截白皙的肌肤。
魏司盯着那截肌肤咽了咽喉咙,昨晚上只顾着埋头猛干,一团漆黑中没能好好欣赏盛锦世的身姿,现在想来真是有点遗憾。
“你看什么呢?”盛锦世挑眉问。
“呃呃,没什么,你快吃菜,我一会带你去看看我们的外景地。”魏司心虚地忙低头吃饭。
秋冬季节天黑的也很快,刚吃完饭没一会,外边天就全黑了,魏司借着幽暗的天色领着盛锦世从民居后方往外景地走去。
一片墨绿色的山林里,风吹着草木哗哗地响,影视城的外景地是实实在在建在山林坡上,大片大片高大的树木密布在山中,他们拉着手从容地走在深秋的山林里,风吹过魏司的头发,从领口钻进来的冷风让他有些许凉意。
“你冷不冷?”魏司握了握盛锦世的手,发现有些冷,他利落地脱下风衣披在盛锦世身上,做完这些动作,他又拉起他的手往前走。
盛锦世望着他黑黑的后脑勺和浅黄色的毛衣,手轻轻地握紧了,一路无话的跟着。
“就是这里,你看,风景不错吧。”
穿过树林是一片意想不到的宽阔旷野,今晚圆月高悬夜空,白茫茫的月光洒在旷野上,像渡上了一层薄薄的霜。
魏司很兴奋地拉着盛锦世在旷野中奔跑,他绘声绘色地跟他讲述那天的马匹事件,然后又比划了当时吉南音受惊吓的画面,说到精彩处时,两人在月光下忍不住相视而笑。
笑够了时,魏司拉着盛锦世坐在草地上,像小时候一样叼着根长草说:“这次你把吉南音给雪藏了,就不怕他们吉家有什么反弹?”
“不会,他大哥吉南野是个很有头脑的生